沈苏梅深深感觉,沉香这身子怀的,把脑筋都给怀没了,一天比一天傻,的确惨不忍睹好么!
最多,也就是进京时候请顿饭,打个号召,难不成她还能赖在府里不成。
沈苏梅嘴角直抽抽,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神采古怪的短长,朴拙的赞道:
“岳家太太有个同胞姐姐,是个孀妇,传闻因着无子婆家不能容她,娘家待着也不顺心,就投奔了自个儿mm,一块儿跟着岳家往京里来了。”
沉香捏了块儿桃酥,满不在乎的道:“到就到呗!”顿了下,非常警戒的瞪眼,道:
沉香才委曲呢,她刚只顾看着沈苏梅吃的苦涩,这会儿她吃饱了倒来难堪她,再没见过如许的人啦!
“甭冤枉人啊!”沈苏梅可不乐意担这罪名,立马道:“谁说兄长没跟你说的,当时我可在场呢,兄长跟你提了这事儿,你只顾埋头苦吃,一挥手就说让我管着就成,这事儿你忘了,我可没忘。”
沉香眼睛瞪的更大了,“那就让她们姐妹亲香去,管我们甚么事儿?”
沉香趁空往嘴里搁了个蜜角子,连连点头,非常对付,“是,是,姑奶奶最好啦!”
弄不好人家压根儿就不想回呢!
“吃,吃,吃,你就晓得吃,等别人把男人抢了去,看谁还给你点心吃,你个没心肝儿的。”
日子过得缓慢,转眼三个月好似眨眼之间便畴昔了,沉香的肚皮跟气球似得一下子鼓的老高,趁着她小巧的身量,实在有些个吓人。、
沉香眨了眨眼,用力儿拍了拍胸口,仰着脖子艰巨的把点心咽下去,个老天爷,差点儿没噎死,这可忒吓人啦!
沉香看着沈苏梅一副“姐有钱,姐率性!”的神采,手心忍不住直痒痒。
可真是不利的能够!
沈苏梅瞧着沉香一脸的憋屈模样儿,好笑的晃了晃脑袋,翘着脚丫子,慢腾腾的道:
顿了下,道:“我若不是你这头的,何必跟你说这些。你可真是不知好民气。”
“你只放心,林家虽是我母亲的娘家,可自母亲归天,已是多年未曾来往,当初娘舅提出要亲上加亲,把表姐说给兄长,母亲未曾应下,打那今后便生分很多,现在不过面上友情罢了。便是现在娘舅有些想头,兄长定不会答应,我跟你说,不过是要你警省些,外人进府,你内心头要有章程,兄长那边行不通,怕是旁人会把主张打到你身上来也未可知。”
的确不能更对付!
沈苏梅意味深长的眼神瞥呀瞥的,瞥的沉香眼角直抽抽,这里头有鬼啊,必定有鬼!
“你说你的,我吃我的,我耳朵听着呢,又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