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忧愁啊,眼看崔容已经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恰好出了这档子事。想到这,对于永乐公主她更气了。
皇后内心感喟,她这闺女被她养得实在是太直了一些,就算不对劲人家女人,也不能这么大咧咧的摆出来,总得渐渐策划,这婚事老是能退的。现在倒好了,闹得慎国公府与崔国公府上都不镇静,现在人家都告状到它这里来了,她也不能视而不见。
老太太哭了一上午,有些累了,面露倦色,但是吃了一杯茶,她倒是又哭了。
老太太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哭道:“是我这做祖母的没用啊,那那里是嫌弃她啊,那清楚就是在嫌弃我们崔国公府了。”
是夜崔李氏与崔垣安息,崔李氏如有所思的问:“二爷你感觉长平如何?”
皇后抚动手上的赤金绞丝镯子,道:“崔六女人的确是委曲了。”
崔垣想了想,点头道:“长平不是说了,他把容容当作亲妹子看,若贰内心真有容容,哪能如此开阔,在你我二人面前,也不见局促。如此看来,贰内心还真是把容容当mm看了。”
崔李氏道:“别看长平模样生得和顺多情,但是对女人,却最是冷酷,都城里被他下脸子的女人就不晓得有多少。恰好他对容容倒是和蔼,还为她费经心机,这么晚了内心都还惦记取容容。你说啊,他这另眼相待,莫不是看上我家容容了?”
三人吃过午膳,崔老夫人和崔夫人婆媳二人态度一向都是很谦虚恭敬的,只是吃完午膳,皇后娘娘没清净多久,那崔老夫人捧着茶又开端哭了。
“咦?既然崔六女人有才有貌,那永乐公主为甚还嫌弃?”
崔李氏点头:“我正想把京外阿谁温泉庄子的地契给她,拿着让她练练手,都是大女人了,也要学会摒挡俗物。”
“……我那薄命的孙女啊……”
伉俪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歇下。
永乐公主再不好,皇后也不能忍耐别人说她半个不好来。
“永乐公主性子娇纵霸道,只是不幸了那崔六女人,小女人如果脸皮子再嫩些,受人如此糟蹋,怕是恨不得直接吊死了……”
而在后宫当中,崔府老太太另有崔国公夫人也在皇后的玉露宫中。
崔垣一番哭诉,情深意切,深深拜下。
有人立即就辩驳了:“既是打小定下的婚约,那也该言而有信才是。再说,那崔六女人又有甚么错?如果不欢乐,清楚能够有商有量嘛,那里能这么明里暗里挤兑人家女人。小女人面皮子薄,可不就得气病了吗?”
也有人道:“那崔六女人既是流落在外多年,还不晓得是甚么性子了,说不定卤莽无颜,永乐公主会嫌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