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晏世子,不近女色,对都城里的贵女们多是不假辞色的,但是本日瞧着崔容却感觉传言也不成尽信的。
崔容:“……”
说完,她含着期许看了宴安一眼,法度缓慢的分开,身后还跟着两个着了草绿褙子直叫女人的丫头。
崔容被笑得脸热,感觉臊得慌,忍不住伸手去捂宴安的嘴,却被他悄悄巧巧的握住了手。
她摇了摇被宴安抓住的右手,似笑非笑。
眸若春水,腰若细柳,外穿一件桃粉色的对襟小袄,下边乌黑绫裙,裙摆下微微暴露右脚绣鞋上绣着的红色杜鹃花来。
“砰砰砰”
下定决计归去就把屋里的香换了。
一个手持圆扇半遮面的女人袅袅诺诺的走过来,暴露来的上半张脸极其动听。
护城河两岸种了两排柳树,柳树婀娜,树影婆娑,天空一轮满月映在河水中,粼粼一片。
崔容猛的回神,然后用力的点头:“没事,我没事。”
红的紫的绿的黄的……
闻言宴放内心就知要遭,崔容有些烦躁的扯手:“不过这与我也没甚么干系,我哥哥定是在急着寻我的。晏世子,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俄然有两个手里拿着炊火棒的小孩直直的朝着崔容撞过来,宴安看了一眼,伸手护住崔容,将人揽了在怀里:“谨慎!”
崔容一愣,很快内心就感觉有些慌乱起来,她站起家来,道:“我一点都想不晓得,花灯也放了,我们……呃!”
沉稳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她贴着宴安的心口,对方身上的味道和本身的交杂在一起,崔容一时候分不清鼻腔里闻到的香味究竟是谁的。
还好他事前做好了筹办,不过也差点没抱住人。
宴安微微眯眼:“那你想晓得,我许了甚么欲望吗?”
说着,也不待宴安说甚么,崔容回身就走。转过身一刹时,她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
她回身以手捂着本身像是揣了一只正蹦蹦跳跳的兔子的胸口,小声道:“你温馨些啊!”
宴安目光深沉的盯着她,俄然将人扯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闻着熟谙的味道,忍不住笑:“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崔容看着宴安如有所思的将荷包收好,内心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舒畅。
崔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晏世子是拿都城的女人都做mm看了?这里是mm,那边也是mm的,就不晓得晏世子有几个mm了。”
宴安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有些东西,我也没有掌控能获得,只能寄但愿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崔容咬了咬唇,理了裙摆蹲在他的身边。
宴安挑眉,伸手拿起一个莲花花灯,扭头看了一眼崔容,道:“给我两个吧。”
宴安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昔日仿佛被冷雾所笼的一双眼顷刻间温和了下来,尽显风骚,让人移不开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