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刘大齐在一刹时产生了“莫非我又会输?”的疑问。不过那也只是一刹时罢了。五百两银子的庞大引诱让他变得已经不能思虑了,满心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元宝在他手里的模样。
刘大齐一时缓不过来:“甚么胳膊还是腿?”
甚么?竟然开了小?刘大齐看着他本身的手,可不是正放在“大”的那边?
宋老板略带了些笑意的脸呈现在刘大齐的面前:“这位兄弟,如何样啊?”
第二局,他竟然赢了。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刘大齐却涓滴没有想到,如果他输了,那么应当如何办。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实在已经是将本身统统的银子输没了。如果三局两胜他又输掉了的话,那他该拿甚么作为赌注呢?
刘大齐眸子子一转:“我有房契和地契!这个……总能够吧?”他双膝并拢向前蹭着,想去抱住宋老板的大腿。“宋老板,我晓得您是大好人,您就行行好吧……”
“你选一项吧,是一只胳膊?还是一条腿?”宋老板似笑非笑隧道。
“二二三,小!”荷官揭开筛盅的盖子。那一刹时,刘大齐感觉,四周统统投向他的视野,都变成了针,嗖嗖嗖地扎到他的身上,一刹时,将他整小我都钉在了那边,转动不得。
宋老板不气反笑:“你没银子?这个简朴。没银子的话,也有的是体例能够当银子使。”
宋老板的手上不晓得甚么时候变出了一把折扇,他翻开折扇,摇了两下,又收起扇子,卡在刘大齐的脖颈上:“当然是选一个留下来了!我给你个机遇让你本身选,你说,你是不是得好好地感激我一下啊?”
刘大齐没有听懂宋老板的话到底是甚么意义,他只体味到了此中的一个意义:不要他付银子。不消付银子就好!不过话说返来,就算是要他付银子,他也拿不出来啊。
刘大齐的盗汗刷地就留下来了。他感受整小我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透了普通,在这三九天里都泛着冰碴。他声音颤抖隧道:“宋老板……你是在开打趣吧……”
宋老板也未几说话,只是微微地一笑,便叮咛身边的荷官:“开端吧。”
刘大齐是真的腿软了。他渐渐地跪了下来,跪在宋老板的面前:“宋老板……我求求你,别剁掉我的胳膊和腿……我……我给您当牛做马行不可?我,我还您的银子,行么?”
宋老板的那副似笑非笑的神采仿佛是个面具,断绝了贰内心的实在设法。刘大齐看挑衅不成,只要讪讪的笑着,号召着荷官开端最后一局。
四周传来一片嘘声,刘大齐倒是充耳不闻普通。四周的统统都已经不首要了,最首要的是银子,银子!如果把银子赢返来了,别人说了甚么,那都是因为妒忌,怕甚么?手里有了钱,谁敢说他不是男人?他拿钱砸死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