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有天,我们三人都做了同一个梦,温家老屋里有宝贝在,我们就偷偷去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温家的女娃安插好了圈套,就等我们中计了。我们三个吃了大亏……”
“你们比来在村里见过甚么陌生人吗?”
方普摘下头上的狗皮帽子,用力扇着。这群扛枪的王八蛋大半夜不睡觉把老子吵醒,还逼老子带路挨家挨户地问话,惹急了老子,老子就告到市长跟前去。方普愤恚地斜眼瞪着这群不按规章办事的大兵们,内心的火气越扇越旺。
郑连长握拳咳嗽一声,同时有两个大兵抓住了扑上来打人的方普。“另有别的奇特的事吗?”
温良傻眼了,一水的橄榄绿大兵,他差点吓得脚软了。他点头哈腰,热忱备至地把人迎进了屋,把婆娘喊醒下来接待客人。
姑子山上是有一些植物,但多数是食草植物,她长这么大,连野猪的身影都没看到过。和顺拍拍奶奶的手,笑道:“您胡涂了?姑子山上一贯安静,五岁孩子都敢一人上山玩,即便植物下山,您怕甚么。”
半夜,雪垂垂停歇,风却更大了,吼怒着从墙的裂缝里钻进屋里,窗户被拍打地咯咯作响。和顺从梦里惊醒,满头的盗汗。
门外,村里的狗撕心裂肺地狂吠,它们在预警,提示熟睡的村民从好梦里醒来。隔壁爷奶的房里,已经有灯光从窗户里透出,在雪地上印下二人的身影。
温奶奶心想也是,但狗吠声扰得她心神难安,如果不出去看一眼,她如何也放心不下。因而,她捅捅老头的胳膊,筹议说道:“老头子,你出去看一眼,不然我内心不结壮。”
和顺披了一件衣服,敲开了二老的房门。温爷爷坐在床上抽旱烟,温奶奶立在窗前不安地探头往外瞧。
内里的风声更大了,呜呜的,好似鬼在抽泣。温良身上的毫毛不知是氛围里的微冷,还是贰心虚了,都直直立着。他仓猝大力揉搓手臂,毫毛软下来,他的脸上才有一丝赤色,但衬着他的脸更白了。
入夜后,天空开端飘起小雪,扬扬洒洒,像极了阳春三月的柳絮纷飞的场景。和顺现在自家院里,吼怒而来的北风把她的头发吹得混乱,她的表情也跟头发似的混乱如麻,她感受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即将产生。
和顺用心缠着奶奶提及了她小时候的趣事,被她一打岔,温奶奶总算重新有了笑容,温爷爷爷憋着闷气的胸口也舒畅多了。
方普摆摆手,拉住往厨房走的温良,“我们不喝茶,就是来问你们一点事,把你儿子也叫下来。”
郑连长点点头,暴露一个笑容,和缓了屋内严峻严厉的氛围,“老乡,我想问你们几个题目,你们必然要诚恳说,不然过后我们查出不当的处所,可别怪我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