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张了张嘴，倒是没有说话，逸出一抹庞大的含笑，蹲了蹲身子。

是了，那一日，祖母还拿九皇子打趣过她，莫不是，祖母有把她许给九皇子的志愿，以是特特过来找夫人筹议？

不防她会提起老太太，霍天羽有些奇特，半开打趣半是当真道：“好端端的，祖母怎会特特到母亲这儿提及羽儿的事？该不会是指责羽儿的不是吧？”

“按当朝礼法，女子及笄后，便是成人了，可谈婚论嫁。你祖母过来，便是特特与我参议此事的。”

白净的面上泛着少见的宽裕和丢脸，霍天心不忍，开口道：“现在虽已入夏，半夜却还是凉的。素馨约莫是受了风寒，连嗓子都哑了。”

她走路的姿式有些奇特，仿佛是哪儿不舒畅，行动迟缓而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