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曲解了,珑儿可不是为小王爷献舞,是因为皇上想看,以是才让珑儿跳的,皇上,是不是?”
妖嗔一声,硕妃的眸间万般风骚,越皇只看那一眼,整颗心都被她那掐得出水的眸光酥化了。只是,越皇却如何也未曾想到,硕妃看中的驸马,不是辽国小王爷,而是安宁侯世子。
虽说这个女儿的脾气不得贰心,也没甚么才情可言,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若南宫珑的舞姿不能让小王爷惊为天人,那么加上南宫霓的倾国绝色的话,是否便是万无一失?这么想着,越皇忽而表情大好,遂道:“既然如此,那便让霓儿同珑儿一起跳吧!”
“皇后,刚才不是你发起让霓儿为朕献舞的么?如何现在又悔怨了?”
硕妃掩口轻笑,撒娇道:“皇上,您又在讽刺臣妾,臣妾老了,跳不动了,现在都是年青人的天下,三公主的惊鸿舞,四公主的胡旋舞,哪一个不是艳惊四座的大气华丽?”
“皇上。”
说罢,硕妃明丽的大眼又轻柔一转,直指南宫霓身上那件‘寒酸’的宫装,那样较着的表示,那样直白的警告,只一眼,皇后便哑了声,怄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越皇的质疑,让皇后哑口无言,她试着张了几次嘴,却还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俄然变卦。正急得冒汗,硕妃却又开端教唆诽谤:“皇上,姐姐仿佛不肯意呢?还是别勉强霓儿了。”
“倒也不错,只是远不及爱妃的舞姿那般妖娆。”
“姐姐又曲解了,mm但是真的为了姐姐着想,不想让皇后姐姐颜面无光,折损了国母的威仪。”
她的霓儿,真是委曲死了。
“爱妃说的是。”
“倒是个不错的主张,想来,小王爷如果看了珑儿的舞姿,怕也是会回味无穷的。”越皇虽不是个贤明的君主,但也并不算过分胡涂,固然硕妃未曾明言,但她的眼神已足以说了然统统。明白硕妃的情意,越皇只是顺水推舟,更想着如果南宫珑能嫁去辽国,亦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皇上,臣妾不敢,既然皇上想看,那便……那便让霓儿也一起献舞吧!”一语出,皇后几远因严峻而力竭,她的霓儿啊!她该如何庇护她?
越皇是松了口,可皇后又急了,忙劝止道:“皇上,还是……还是算了吧!臣妾想了想,感觉霓儿的舞姿比起二公主是要减色很多,还是……还是等她多加练习几次,再为皇上献舞吧!”
皇后哑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硕妃一见,当即便娇笑着接口道:“皇上,既然姐姐都说了,该是会一点吧!固然,臣妾从未见过至公主跳舞。”一番话,进退得宜,一边暗指皇后的行动不自量力,一边又损南宫霓的舞姿见不得人。
皇后一心只想让南宫霓有机遇施长所长,让大师看到她的夸姣,即使不必然真的能争得过南宫珑,起码也该给王谢世族的公子们留个好印象,可现在,那一身宫装真是要让皇后愁死了,如此大国,一个嫡长公主穿成那样,又如何能见人?又如何能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