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得了叮咛,应了一声便要出门,南宫霓却俄然又叫住了她:“等等。”
静嫔点了点头,似是承认,却又担忧地说道:“但是,就算是汤圆有毒,也不能说就是臣妾下的毒啊!说不定,说不定有人谗谄我呢!是不是?”
“但是……”
听罢,玉昭仪只是点头,道:“是臣妾的错,就是臣妾的错,如果臣妾不吃那不洁净的东西,也便没了这本日之事了,臣妾……”
在玉昭仪承宠之前,凰宫当中硕妃一宫独大,别的的妃嫔们鲜少有机遇近身奉侍越皇。唯有性子暖和的静嫔,因颇得硕妃的情意,偶尔会在硕妃葵水之期奉侍越皇。只是,自玉昭仪得宠以后,硕妃也被越皇萧瑟了好久,更不提这静嫔了。
咬着唇,静嫔心头忐忑,一转头,又撞是硕妃怨毒的目光,心知前行是死,退后也是死,既然已无路可择,那便只能搏命一博。转眸,静嫔眸光果断地看向越皇:“好,查就查,臣妾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绿水滴了点头,怯怯道:“另有的,娘娘吃的未几,剩下的还在蛊里放着。”
绿水被越皇的肝火惊得浑身颤栗,只颤颤惊惊地答道:“皇上,奴婢也不晓得是不是那汤圆有题目,但是,娘娘常日里好好的,明天吃完后就开端肚子痛,然后,然后……”
静嫔似另有些踌躇不断,南宫霓却直言道:“静嫔娘娘,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静嫔娘娘真的没有做,那么,又何必心虚?”
可贵碰到个肯为本身说两句话的人,静嫔感激地看着南宫霓,委曲道:“但是至公主,臣妾真的没有下毒的。”
“既然娘娘没有下毒,那就更不怕查了是不是?”
一句话,胜利地将统统人的视野都集合到了南宫霓的身上,她环顾四周,又看了看世人的神采,终将目光落在了越皇身侧的硕妃身上。眸波微转,南宫霓留给硕妃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这才又扭头看向绿水,问道:“绿水,昭仪娘娘吃的汤圆可另有剩?”
笑着站了出来,南宫霓不紧不慢道:“实在,要查也不难。”
“皇上,臣妾承认,玉昭仪有身后,臣妾非常恋慕,但是,臣妾恋慕是因为臣妾感觉本身不争气,不能为皇上开枝散叶,留下一儿半女,并不是妒忌玉昭仪啊!皇上,臣妾奉侍您这么久,您该晓得臣妾不是那般心狠之人,也断不会做出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更何况,臣妾如果然想害玉昭仪,又如何会在本身送来的吃食里下药?那岂不是即是不打自招么?”
似是想说,又似是说不出口,玉昭仪委曲地看着越皇,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她哭得梨花带泪,越皇疼的是心肝肝颤,又是哄又是劝的,好轻易劝住了玉昭仪,可她仍旧怯怯的不肯开口再提方才所说,似是有口难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