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新帝也一如先帝般刻毒无情,竟然一面减弱了慕容家属的权势,一面又放纵其他妃子凌辱她的侄女,也就是司马九的母妃,终究她亦是只保住了司马九的一条命罢了。
“得太后体贴,爹爹也感激不尽。”
不一会,一个仙颜的少女跟着宫女袅袅而入,应当就是左相的令媛吴蜜斯了。
吴蜜斯神采更是丢脸了,她保持着这类姿式很累人,脚已然有些颤栗了。
司马九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又问:“可会作诗。”
见吴蜜斯这么识大抵,太后对劲的点了点头,安抚道:“放心吧,这事哀家替你作主了,改后必给你父亲一个交代。”
太后用力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锋利夺目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司马九,道:“你真是要气死哀家才甘心么?啊?”
“九皇子,就是我家蜜斯说的,您要来了,就让您归去。”
左相一向是她所要拉拢的工具,但是左相非常的油滑,向来保持中正,不偏不倚,让她有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受。
她被司马九盯得一颗谨慎脏跟小鹿似得扑腾扑腾,又是欢畅又是害臊。
太后笑了起来,帮着鼓吹道:“这孩子就是谦善,说甚么不精通,这都城谁不晓得吴蜜斯画是一绝?”
太后听了当然更对劲了,笑道:“没这么严峻,小九也是一个随便的人。”
司马九挪揶地看了她一眼,勾勾了冷薄的唇:“你不是太后找来的侍墨丫环么?”
她将目光收了返来,落到了这个最敬爱的孙子身上,实在说是孙子,这统统的孙子没有一个跟她有血缘干系的,因为皇上并非她的亲子,她固然贵为皇后,却没有一个儿子,这是她平生的痛!
吴蜜斯有些难堪地蹲在那边。
司马九一出了宫就直奔了杨府而去。
吴蜜斯顺势站了起来。
司马九重重地跪在了太后的面前,膝行到了太后身边,仰着头道:“小九不敢,皇奶奶息怒。”
以是她不答应,不答应有涓滴的变故了,她再也等不起了,她不能再等司马九的孩子生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变得坚固了,冷冷道:“小九,事到现在,你的毕生大事统统听衰家的!”
吴蜜斯一呆,她一个令媛蜜斯如何会研墨呢?
吴蜜斯内疚地笑了笑,头更低了,暴露了脖间了一段阳春白雪。
吴蜜斯轻移莲步走到了太后的跟着,太后打量了一番后,赞道:“啧啧啧,真是个标致的丫头,长得这个水灵啊,让哀家看了都舍不得放开了呢。”
太后倒是乐见其成,她就怕司马九不屑一顾,这般看着她倒是不感觉司马九无礼,反而欢畅。
当下他阴沉着脸坐在了那边。
太后赶紧笑道:“快起来吧。”
但是司马九仿佛老衲入定般,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