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江絮愣了一下,昂首看她。
傅明瑾吭哧吭哧笑了两声,才站起来道:“这件事能够交给我。”
傅明瑾更是气得跳起来:“我这就回家奉告父亲,叫他给絮絮出一口气!”
“甚么?”傅明瑾跳了起来,“姓江的竟然如此无耻?可气,可爱,可恼!”
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郑颖容推了她一把:“去。”
“外公和外婆的事,我们差人渐渐去访。”江絮低声说道,“总能访到动静的,起码要查出来,当初是报酬还是……”
这时,江絮还没从惊诧中回神,脸上愣愣的,似没闻声裴君昊的话。傅明瑾便扭过甚,对裴君昊挥了挥手:“喂,阿谁男宠,你走开,别挨我家絮絮那么近。”
二老的年纪都大了,又“痛失”独一的爱女,如果还活着,只怕状况也不好。陶氏并不想看到,子欲孝而亲不在的一幕。
裴君昊顿时气得跳起来:“你别乱发言!再乱讲,我――”
傅明瑾和郑颖容相视一眼,冷静低下头去。
不熟的人,底子不敢如此。
陶氏红着眼睛,点点头:“也不必找别人,我去便行了。我已经十七八年没有归去了,我想归去看看。”
“我说错了吗?你自称是晋王府的客卿,又生得这般模样,还戴着那枚扳指,不是晋王的男宠是甚么?”傅明瑾白他一眼,“我们筹议事情,没你这小男宠的事,你走开,快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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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则揽过陶氏的肩膀,让她靠在本身身上。一双明丽的清眸,充满恨意。
一脸担忧地凑过来,高低打量江絮,恐怕她掉一根汗毛似的。
她方才重视到,听到江絮撞到了燕王,裴君昊说的不是“燕王有没有把你如何样”,而是“他有没有把你如何样”――裴君昊称呼燕王为“他”。
“娘,莫非你觉得,江府好好的,我的婚事就能好了?”江絮对陶氏说道,眼底闪过一抹调侃:“我偷听过他和冯氏的对话,原是他们想做皇亲国戚,却舍不得江予彤,便把主张打到我身上,才接了我回府。”
中间,傅明瑾“扑哧”笑了一声,捅了捅郑颖容小声道:“表姐,你感觉他是‘行侠仗义’的好人吗?”
“谁说是我爹脱手?”傅明瑾磨着拳头,哼了一声:“是燕王,他要为我杨叔叔撑腰,对于江府!”
江絮蓦地瞪大眼睛,满脸不成置信。
她不放心陶氏一小我南下,那么远的路程,万一起上有个病有个灾的,可如何是好?不如过一两年,她在这边的事了,便与陶氏一起回江南。
江絮只看了一眼,便明白陶氏的顾虑。畴宿世到现在,陶氏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婚事。
江府若倒了,天然是报了仇。但是,絮儿的婚事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