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看着莫亦痕这般，沐惜悦到了嘴边的话竟然不晓得该如何说了，踌躇半晌，还是没有伸开嘴。

本来另有些哀痛调调，被端妃这句话倒是逗乐了，端木芷忍不住也笑出了声。

毕竟是走近那些那些邪晦的东西，人的意志如果受了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沐惜悦的思惟跳让渡莫亦痕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低头看她很久，才悠然叹一口气：“自我出世，这人间上对我最好的便是母妃和太妃，固然我对后院阿谁女人恨之入骨，可府里有太妃，我便不能置之不睬，毕竟，我是她捧在手内心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