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衿话刚落,惊得春眠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情急的叫了声“蜜斯!”
杜明玉的肝火更甚,刚要持续开口,却被冯氏峻厉的瞪了一眼拉到了身后,这才俄然想到本日前来的目标,压下内心的肝火,不再开口。
“前几日传闻这城南山上的甘露寺来了位得道的高僧,不但佛法高深,医术也甚是了得,好多上山求医的人都治好了,二婶一传闻就想到了你,想着这几日气候和缓,不如我们一起到甘露寺看看,也让大师给你诊诊脉,开个方剂,说不定就给你只好了呢?”
杜明玉更是焦心,见母亲和杜子衿都沉默不语,内心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口,只怕一张嘴就会全跑了出来,不敢坏了母亲的筹算,只好硬生生的忍着。
春眠春晓一听也忙放下被褥跑到杜子衿身边,前次寒水石的事,虽没有细查到底是谁下的,但大师内心也都清楚,定是与杜明玉脱不了干系,不知现在又来是想使甚么坏!
“通报一声本就是应当的,是明玉不懂事了。”
冯氏没想到杜子衿会这么的沉得住气,本来筹算等着杜子衿先开口问她来意,也好跟着说出本身的打算,可没想到她从坐下开端便一向旁若无人的看着丫环泡茶,一点也没有要开口的模样,让她不由有些焦心,内心策画着如何开口。
杜子衿刚一走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杜明玉肝火冲冲的指责道,而冯氏却不动声色,面上没有一丝怒意,还是暖和的笑着,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
寿宴过后,日子又规复了昔日的安静,气候也不似前几日时的阴沉酷寒,日日暖阳高照,像是春日普通。
冯氏听到杜子衿终是先开了口,内心不由欣喜,想到杜子衿也不过还是个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一样的沉不住气。
“mm院子里的主子好不懂端方,竟然拦着我和母亲不让进,真是好大胆量!”
“蜜斯,院外二夫人和明玉蜜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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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衿坐起家子,内心暗自猜想她们母女来她这做甚么?寿宴结束她们不是应当筹办回京了吗?莫非还要和她告别不成?还是想要在回京之前又想出了甚么坏点子?
杜子衿看在眼里内心不由感觉讽刺,想来宿世的她也真是够蠢的,就杜明玉如许沉不住气的性子,她怎会被杜明玉所骗,最后在她手里一败涂地?看来宿世杜明玉所做的事情大多都是冯氏在背后指导。
这时一个看院门的婆子走了过来,肤色偏暗,国字脸浓粗眉,蓝色粗布短袄玄色宽棉裤,若不是挽着妇人的发髻还真觉得是个男人,一开口连声音都带着沙哑。
春晓一脸不欢畅的撅着嘴刚进了屋,二夫人和杜明玉就进了院子,杜子衿表示春眠筹办茶水,便笑容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