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们早已在正殿内吃茶等待,看到一行人进了正殿院门,倒是温陌寒抱着陆清婉出去。
册封当日,陛下是在宫中宣旨,底子没有与她这位正宫娘娘商讨。
可温陌寒已经抱着陆清婉跨进了正殿的门,皇后也只能不再诘问,只打量起陆清婉和温陌寒。
皇后眼睛几乎瞪出来,踹碎?
毕竟陆清婉有着身孕,温陌寒也在场。
她实在不知能训甚么话。
德妃非常不满。
“该走的礼也不能落下,这就去前面换了吧。”
归正她的十二皇子与十三皇子对皇位有望,无妨趁机广交人脉,将来也能得一个安稳。
陆清婉固然没穿,可就怕被娘娘们抉剔,让常嬷嬷筹办了,“却没想到进宫就碎了肩舆,还没来得及改换,就到福坤宫中了……”
皇后叮咛嬷嬷们全都护着,“改换衣裳的时候谨慎着些,那些头饰也不必都挂上,轻简一些,快去吧。”
她一个在家悠哉悠哉的大蜜斯,恰好嫁到宫中来受委曲?
这直白的调侃,在面前的场合有些不太合适。
聂灵珊恨不能上去踹烂她的肚子,可惜还没等生机,就见一道冰冷的目光朝她投过来。
太子对她不睬不睬也就罢了,她却每天都要这么熬着,内心只痛恨着陆清婉。
温陌寒?
她是前天嫁入东宫,每日晨昏定省,存候奉养。早上她已经来过福坤宫存候,可惜困得不成,被皇后怒斥一顿给撵了归去。
皇后不满,“就是甚么?你倒是快说。”
“是太医说,这路上太热,并且那王冠有些沉,让臣妾到宫中换了以后再来给娘娘们存候。”
王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五官扭曲得好似落秧的茄子,“主子的确是筹办了,就是……”
皇后娘娘神采俄然落下,待王福离得近了些,她才直接斥道:“如何回事?不是叮咛你筹办了小轿么?”
皇后纵使心中不悦,也只能听本身亲儿子的。
皇后叮咛,嬷嬷们当即应下,跟从陆清婉去了后殿换衣。
“不过今儿是来谢恩的,如何没穿王妃正服?这听了皇后娘娘的话,本宫几人倒是筹办得很正式了……”
惠妃倒是在一旁笑出了声,“瞧瞧,都说武安王最是钟情之人,现在可让本宫瞧见了,这王妃瞧着也丰腴很多,看来这一胎也是个富朱紫儿呢。”
哪怕是用心坦白,皇后也模糊听到慈安宫出事的风声,外加梁泊尧亲身来安抚过皇后不准对此事再有贰言。
只是还没等去见,就传出太后即将去行宫疗养。
她故作扭捏地进了正殿,给诸位娘娘存候,“也不知武安王如何俄然到福坤宫,臣妾出门时也没避嫌。也幸亏是在福坤宫里遇见,不然路上偶遇,还不被人诟病嘲笑?武安王也太随便了吧!”
陆清婉听惠妃这么一说,赶紧摸着脸和身子,“胖得那么较着吗?已经在决计少吃了,却没想到还是胖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