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坐着一名中年人,背着行医箱,一身布衣,正在替白叟评脉。
不会搞错了吧?
固然心存思疑,但他也没明说,只点了点头,道:“你好,我是李远山,方才我们通过电话的。”
推开大门,里边是宽广敞亮的厅堂,当代化的装修风格,与外边那老掉牙的修建形状完整分歧。
通过刚才的电话,他就推断萧先生应当年纪不大,但也没推测这么年青啊,的确就是读书的门生。
“嗯...”
“要见我的人是谁啊?”
姜神医手起针落,一根根金针扎满了白叟的上身,在大师的眼皮下,白叟的气色逐步好转起来,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他们早就听闻过,姜神医的针灸神功入迷入化,没甚么不能治的病症,传闻还医好过癌症晚期的病人。
“你...真的能给爷爷治病么?”
进入大院,走在幽长的回廊上,遇见了很多护理职员和头发斑白的老者们。
“你爷爷应当是被内劲武者所伤,肺部堆积淤血,当代医学束手无策的。”
萧白沉吟了一会,回想起上一次在北平山的经历,培元丹有固本培元的服从,竟也没法化解病灶,看来环境比设想中的要严峻一些。
五分钟后,姜神医托着白叟的背部,令他坐了起来,然后用手在他的胸口处按摩半天,淤血散掉了一些。
一声喝止,打断了姜神医的行动,三人都看向阿谁说话的少年。
“如何听起来像是丹药的名字?难不成,中间是个炼丹师?”
李雨微回想了半晌,渐渐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我爸说,爷爷是之前兵戈的时候落下的病根,每到阴雨时节就会发作,现在他白叟家身材不好,环境也就越来越伤害了...”
李远山摆了摆手,转过身去。
“跟我出来吧。”
李远山忍不住赞叹:“姜神医,真是神人啊!”
李远山收敛了一下神采,拉开这个话题,既然妙手回春的姜神医在这里,那么这小子就无关紧急了,大不了一会把他赶出去呗。
李雨微一脸难堪地看着萧白,不晓得该说甚么。
只见姜神医捻起一根金针,平空摇摆了几圈,扎入白叟胸口的膻中穴。
李远山一脸不满之色,从速朝李雨微使眼色,号召她从速把人带走,别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姜神医也看了过来,问道:“我传闻,白叟家前次病情发作的时候,只用中间的一粒灵药就让病症获得了减缓。叨教那究竟是甚么灵药?”
“是如许的,爷爷的旧病又复发了,他在昏倒前千叮万嘱,必然要把你请过来替他看病,以是三叔才会打电话给你。”
姜神医低声沉吟,望闻问切四个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