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隐江湖的人,那就该遵循隐江湖的端方!”
萧白来到床边,将脸上的银针一根根拿下来,白叟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疲劳了下去。
不过他也不敢冒然扣问,只能点了点头,道:“侄女,你送萧先生归去吧。”
四名保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银针刺入太阳穴,当时就倒在地上,没了认识。
“老哥?”
“嘻嘻,我在等你啊!”
季学长嘴角泛出嘲笑,一想到这小子明天就要垮台大吉,现在让他放肆一会也没干系。
“小骚货,终究找到你了!”
吴钧看到萧白怀里如同烂泥一样的许薰,不由竖起大拇指来:“老哥,你牛逼!我和朋友在上边玩呢,你也来吧。”
姜神医咬牙切齿地说:“哼,算李世风运气好!下次再来取他狗命!”
“你...明白的我意义吗?”
李远山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呵叱道:“姜神医闻名荆楚省,你胡说八道些甚么?”
萧白屈指一弹,只听‘飕’地一声,一道风刃破空奔驰,打断了金针。
“你想粉碎端方?”
姜神医冷冷一笑,只见衣袖悄悄颤栗,一长串银针穿透氛围,有如天女散花普通。
许薰笑语嫣然,红着小脸,一把搂住萧白的脖子,妖艳的红唇肆无顾忌地亲吻起来。
听到这里,李远山才敢开口说道:“这...我们有些胡涂了...”
这时,萧白往前走上一步,淡淡道:“有我在这里,你不能杀他。”
“没甚么好考虑的,我不是隐江湖的人。”
说着,萧白悄悄将她推开,拿走喝到一半的酒杯。
“这门金针刺穴大法,能够激起人体的潜能,刚才那最后一针扎下去,白叟家立即就会复苏过来。”
姜神医的手腕一颤,惊道:“真气外放!中间是隐江湖的妙手?!”
“就这么放他走了?”
跟从吴钧来到二楼的卡座,看到坐位上的一男一女,正谈天聊得欢畅。
王美琳一边安抚,一边替他倒了半杯洋酒。
“来人!”
姜神医嘴角悄悄一抬,现出冷冽的笑容,“不过,太晚啦!”
季学长如同被下了封口令,怨毒地看了萧白一眼,扶着座椅渐渐坐了下来。
季学长扶了扶金丝框眼镜,神情显得有些惊诧,然后不善地看着萧白,诘责道:“你是谁?”
话音未落,金针蓦地刺向白叟的头顶。
李远山赶到窗边察看,夜色下已经甚么都看不到了。
“不过,人体的潜能毕竟有限,何况是如许日薄西山的白叟呢?三天内,必死无疑。”
萧白扶着许薰坐了下来,然后听到吴钧先容道:“老哥,这位是季学长,门生会的干部。”
李远山和李雨微看到这一幕,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即使内心各式质疑,但也不敢随便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