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瑾缠着姐姐,姚玉离笑着捏了捏姚玉瑾的脸,道:“瑾儿调皮了么?前次听妈妈说你不肯好好用饭,就差把桌子掀了。”
莫氏想了想,掀了帘子进了东厢。屋里已经点了灯,姚玉秦还睡着,姚玉离坐在床边守着弟弟,见莫氏出去了,忙下床迎畴昔,小声给莫氏存候,道:“女儿给母亲存候,母亲辛苦了。”
姚玉秦躺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问道:“姐,外头如何了?”
“姐,我肚子疼。”身后姚玉秦闷哼一声,从被子里挤出一句。
姚玉离没多想就承诺了,和衣躺在他身边,两个小脑袋凑在一块,一只胳膊搂在被子上。姐弟两个畴前被养在一处时,就常常这么睡在一起。
舅母来了,在外间坐着叫他出去,侯凤颀眨巴眨巴眼,有些恋恋不舍,道:“玉离mm,我出去啦。”
至于吴姨娘……姚玉离有些心烦意乱的皱起来眉头。吴姨娘这些年一向没有孩子,对待姚玉瑾视如己出,她本身人又脆弱没有甚么主意,这两年傍着莫氏,日子好过了很多。要说这个吴氏没做过甚么好事,人也挺本分的,但是姚玉离就是对这个吴氏喜好不起来。
“乖瑾儿,你不是说来瞧哥哥的么?”姚玉离被这小鬼缠的哭笑不得,悄悄摸了摸他的头,道:“哥哥病了,我们都去瞧哥哥吧。”
莫氏忙活了一整天,回了屋子,先是去瞧了瞧姚玉瑾,而后才想起来,今个的正主,她的儿子姚玉秦还病着。
侯凤颀一步三转头的出了东厢,郑氏一瞧,外甥换了身衣服。郑氏对这个外甥心疼有加,见了侯凤颀,忙将他搂在怀里细细查抄,瞧见他手臂上有道抓伤,怒道:“颀儿如何伤着了?那刁奴不但摔了太皇太后赐的玉佩,还将我们世子爷给抓伤了!按天朝法规有法规的说法,该杀杀,该卖卖!可打伤世子,也得有个说法!姚家世子妃,你可得给我个说法!不给个说法,我可就不走了!”
姚玉离实在是不忍心折腾弟弟,怕万一受了风,病再减轻了可就费事了。
而后莫氏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道:“秦儿如何样了?可别越烧越胡涂了,本来就傻。”
莫氏一看,头就大了,这侯凤颀一家子都是惹不起的主啊!伤了安国公家的世子,这事提及来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人家一句不究查也就一笑而过,但是要往大的说,就算立即把钱妈妈拖出去砍了,人家也还是能挑她的弊端。
姚玉离眼神一暗,在灯火下忽明忽暗,道:“回母亲的话,弟弟的烧已经退了,大夫说吃两天药就好。这会子已经吃了药睡下发汗了。”
姚玉离起家,行了个礼:“世子哥哥慢走。”而后又顾着她的宝贝弟弟去了。
“但是甚么!你快说呀!”姚玉离急的不可,从椅子上跳起来,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