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耸一下肩膀,“我们还没找着机遇说这事呢,再说,太师还能把我杀了给那帮人偿命吗?”
朝臣点头道:“这个下官不知,宁夏川是参军的人,想必兵部那边会有动静。”
轿夫抬着轿,侍戍卫卫着,下人服侍着,安太师一行人往户部衙门去了。
“宁氏的事,你晓得了吗?”看着安元志没正形的模样,安斑斓也没说甚么,问安元志道。
袁章看了看就站在安元志身边的安太师,说:“太师有事要求见太后娘娘?”
“元志封了侯,”安太师道:“这么大的事,不让他跟安家的列祖列宗们禀报一声吗?”
袁义这时道:“那些人都死了,尸身我去看过了,内脏都打烂了。”
安元志不信赖道:“打成如许了,他们都没跟韦希圣吐一个字?”
白承泽叹道:“那周相的话也过分了,不管官爵如何,回到家里,安至公子也是安家的嫡宗子啊,哪能真被一个平妻之子压下一头去了?”
安元志还没说话,袁章跑到了安元志的跟前,笑嘻嘻隧道:“定远侯爷,太后娘娘让你去千秋殿见她。”
袁义点点头,说:“韦大人是这么跟我说的。”
安元文小声说了一句:“他说的也是实话。”
安元志从金銮大殿里出来的时候,上官勇已经带着人走了。
“不做愧苦衷,他为何要怕这些盯他梢的人?”安斑斓想想还是点头,道:“储君看着是得圣上青睐之人,实在日子并不好过。”
安元志说:“沙邺,漠北,另有那里?”
安太师还了周孝忠一礼,说:“这是圣上抬爱了。”
上官勇大步往台阶下走了,这让想凑上前跟上官勇套套友情的朝臣们,找不到往前凑的机遇了。
“至公子的夫人啊,”安斑斓说:“你连宁氏是谁都想不起来?”
“我们也走吧,”安太师若无其事地跟两个儿子道。
安斑斓点头道:“那些人你没需求杀的。”
安斑斓与白承意分开金銮大殿以后,众臣才从地上起家,往金銮大殿外走。
“封侯了,你不去千秋殿谢恩?”安太师说:“你的礼数呢?”
白承泽摆了摆手,道:“五少爷就是不封侯,凭他是我皇家的驸马爷,安家就没人敢小瞧了他。”
“但是……”
白承泽说:“这个宁夏川犯了甚么事?”
安元志看了一眼金銮大殿前的高台,上官勇那帮人是不在了,便一边冲跟他道贺的人还着礼,露着笑容,一边跟安太师小声说:“你找我有事?”
安元文忙道:“儿子不敢劳烦父亲。”
安元志这会儿坐在安斑斓的左下首处,喝了一杯袁义奉上来的茶,跟安斑斓说:“那些人我都杀了,总不能放归去,让父亲再用他们作歹吧?我细心看过了,那十小我我没在府里看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