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琰跪下来求我,”白承允看着安元志道:“我承诺不杀夏景臣,也不会坏了夏景臣的名声。”
安元志下了马,跟白承允走到了官道旁的一处无人处。
安元志原地转了一圏,然后站定了跟白承允说:“四哥,现在席大将军不是给你写了这封信了吗?你要拿忠心跟父子之情比?这能比吗?”
白承允站下来道:“这一次是我跟父皇发起,让你去迎白承泽和席琰的。”
“那夏景臣呢?”安元志问。
白承允接着道:“元志,我父皇身边这么多人,卫朝是不能分开的,跟老五过过招,还活下来的人就只要你了。”
“以是呢?”白承允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把信从信封里拿出来,借着头顶不堪敞亮的月光看这信,只看了一个开首,就小声说:“这,这是席琰,不是,是席大将军写给四哥的信?”
“你去吧,”白承允跟安元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