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做成五王妃？”

安斑斓道：“王襄的事一出，五王府的王氏侧妃不会来了。”

齐妃笑了一声，说：“我对杨氏下工夫有甚么用？今后五王妃进府，她还能再给五殿下管家吗？我这不是白搭劲吗？”

“我传闻你去找过沈嫔，”安斑斓小声道：“你去找她做甚么？”

白承意昂首看看齐妃，说：“齐母妃一点也不胖，就是脸圆了一点。”

安斑斓指一指白承意，跟四九道：“你带九殿下出去玩一会儿吧。”

安斑斓也起了身，往外送齐妃，道：“杨氏也好，谁都好，五王府里总归不能让康氏当了家，不然今后，我与齐姐姐的日子就难过了。”

齐妃把安斑斓的这句话想了半天，说：“安mm，你是不是感觉我今后能够会去五王府养老去？”

齐妃拉着安斑斓要说王襄一家人的事，安斑斓却笑了笑，说：“这有甚么可说的，算王大人不利吧。”

齐妃说：“我现在也就这个乐子了，每天吃饱了就睡，我人都胖了很多。”

安斑斓转一动手里的手焐子，凡事都得有个度，再把王襄的事当作何炎一案查下去，那就得查到白承泽的头上去了，现在还不是世宗跟白承泽翻脸的时候，以是天然就不会命人去详查。“我也不清楚，”安斑斓跟吉和道：“宫里的西江人，你措置的如何了？”

“谨慎一点吧，”安斑斓道：“也不晓得这个杨氏对上康氏，有几成的胜算。”

“写你的字，”安斑斓忙就说道：“你四哥是不是还要看你写得字？”

“好好想想，”安斑斓拍一下齐妃的手，“另有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呢。”

吉和把白日里在观刑台，白承路，安太师他们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跟安斑斓说了一遍，然后说：“娘娘，主子不明白，圣上既然也疑王襄跟何炎的事有关，圣上如何就不查这事呢？”

齐妃说：“我能有甚么事？”

齐妃咬了咬牙，俄然就跟安斑斓道：“沈如宁的儿子，我不希冀！”

齐妃说：“mm，你没胡涂吧？康氏没当作王妃啊，她跟杨氏一样，都是侧室。”

安斑斓说：“是我说的，你去玩一会儿吧。”

大雨在这天的傍晚时分停歇了下来，安斑斓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厅里与齐妃说着话，白承意趴在坐榻上，手里拿着一只小羊毫，在纸上又是写字，又是画画，忙得不亦乐乎。

齐妃忙就点头，说：“我如何传闻五殿下碰都没碰过她？”

“康氏，”齐妃说：“我坐着听你说了好几遍这个康氏了。”

安斑斓没听明白吉和的话，说：“圣上为了王襄的事，把五殿下经验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