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白承泽道:“你守着你的阿谁女人就好了。”
白桢道:“要不然她如何能杀人不见血的?”
“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过了,”白承泽小声道:“听不听在于她。”
“伉俪之间的事,我们固然是兄长,但是我们能说甚么?”白承泽问白承路道:“云妍的脾气在这里,你也别说安元志不是好人,云妍就是会好好过日子的人了?”
白柯白了白桢一眼,说了一句:“桢表哥,子不嫌母丑。”
“贱婢!”全福忙赶了两步上去,一脚把这个宫人踢在了地上。
“看来你是真的体贴云妍,”白承泽却道:“早晓得如许,你又何必摔断本身的腿?你这腿不竭,你不便能够送云妍出闺上轿了吗?”
两个宫人又不敢动了。
白承路有些理亏隧道:“这事我们今后再筹议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