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不出去走一走,能成甚么大才?”韦希圣道:“让他们跟着去,一起上长些见地不好吗?”
安太师这时走到了安元文站着的台阶上,安元文忙扶住了被安元志气得不轻的父亲。
安元文把安元志一拦,小声道:“元志,你就不要闹了,这里是金銮殿,你疯了?”
安元志回身就冲安元礼挥起了拳头。
韦府的几位姨娘传闻韦希圣在祠堂后,都赶到了祠堂的院外。
安元志抬手一甩,把安元文的手甩开了。
“太师,”上官勇一手制着安元志,一边喊了安太师一声。
“元志,你就听父亲的话吧,”安元文求安元志道:“这里是甚么处所?你必然要这里跟父亲犟吗?”
“你来了也好,”安太师跟上官勇道:“你替我把这个孽子送回安府去。”
“夫人不在府中时,程氏,”韦希圣点了最得他宠的姨娘的名,道:“你管着后院吧。”
黑漆的牌位在烟雾环绕中,显得脸孔恍惚。
另一个姨娘道:“少爷们是长见地,那两位蜜斯呢?”
安元志头也不回,快步跑走了。
“我们快点走,”郭氏夫人在马车里急声道:“不要理安府的人!”
“父亲不消去三省六部看看了?”安元志问安太师道。
安元礼追上了安元志,伸手拉安元志,没想到拉了一个空。
“父亲!”安元志追近了安太师后,又喊了安太师一声。
安太师听到了安元志的喊声后,不但不断步,反而下台阶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安元文这时赶到了安太师的身边,说:“父亲,有甚么话我们回府去再说吧。”
安太师没理宗子,看着安元志道:“当了驸马爷,你的翅膀硬了?”
韦希圣这时站在府中的祠堂里,在一个只刻着韦氏二字的牌位前上了三柱香,道:“姐姐,你若泉下有知,现在必然心中错愕,弟弟跟你说,你尽管放心,官途本也是险途,我若心有怯意,就走不到明天。”
“老爷,”常日里最得韦希圣宠的一个姨娘问韦希圣道:“夫人带着少爷蜜斯们走了,他们做甚么去了?这是府里出甚么事了吗?”
小公子被郭氏夫人叫得吓了一跳,说:“是啊,这会儿他带人走了,方才他还转头看我们这里一眼。”
安元文和安元礼,一脸难堪地站在原地没转动。
白承泽看着安太师说:“太师,这是家事还是甚么?”
安太师苦笑道:“我们安家的家世太小,安驸马看不上。”
“我无话跟你说,”安太师望着安元志冷道。
韦希圣在胞姐的牌位前又站了一会儿,才回身出了祠堂。出了天井后,瞥见本身的女人们站成一排在等着他,便沉了脸道:“你们这是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