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庆楠小声问上官勇道：“你说圣上是不是不信我们朱雀大营的人了？”

上官勇点头，道：“参军是要吃些苦头。”

上官勇站在狭小的走道里，大理寺地下第四层的牢房，地下水渗得短长，上官勇看看脚下的积水，用劲地一踩，泥水都能溅起一些水花来。

韦希圣说：“你看看他是中的甚么毒。”

上官勇这才起了身，说：“我送你。”

“我尽量，”上官勇说了一句。

“芳草殿的人都受过刑了，”韦希圣道：“苏养直亲身带着人来审的，审了些甚么我不清楚，不过我看苏养直的模样就晓得，他甚么也没有审出来。”

韩约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队大内侍卫在营门前上了马，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韩约挠一下头，踌躇再三，还是决定不要多问了，起家跟上官勇道：“那侯爷，下官这就告别了。”

上官勇走出了牢房。

韦希圣道：“芳草殿的人总归都是死，迟一天早一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