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安元志看着白柯一行人跑远,问白承泽道:“李老元帅出事了?”
“好吧,”白承泽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你照顾好本身,不要让我担忧,勤来信。”
安元志点了一下头,说:“这倒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哪天请五哥和小王爷到驸马府里坐坐呢。”
安元志这话说得很大声,一队精骑一起大笑了起来。
“听话,你师父等着你归去呢,不要再担搁了。”
保护收了玉佩,冲白承泽点了点头后,掉转了马头,往火线飞奔着去了。
“我再送你一会儿,”白承泽说道:“再走一里,路边有一家饭庄,我们能够去那边吃一顿饭。”
安元志说:“我那箭呢?”
“不敢,”安元志道:“说到杀人,我还想跟五哥多学学呢。”
在京的皇室宗亲无端不能在城外过夜,皇子们当然也得守这个端方。
白承泽道:“元志,你这是在做甚么?”
白登和侍卫们忙也跟着往前跑去。
“父王?”
白承泽又看了护着白柯的保护一眼,道:“你不错,我必然重赏你。”
安元志看看白承泽身后的人,道:“那是柯小王爷?”
“那他?”白柯手指着安元志。
有一匹马停了后,一行人就都停了下来。
“爷,那边有人,”跟着白承泽出城来的一个侍卫长,这时手指着他们的左火线,跟白承泽大声道。
“是商队吗?”白登问白承泽道。
“妈的,”安元志小声骂道:“白承泽倒是还在乎这个小崽子的命,这么快就把他送走了。”
白承泽看着白柯,俄然有些舍不得了。
安元志看了袁威一眼,说:“就要娶媳妇的人了,杀气小一些,不然把你媳妇吓跑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能看上你的傻女人去?”
白承泽却没有领部下人的美意,催着马,到了安元志的跟前。
“还真是柯小王爷,”安元志笑道:“这么晚了,你要去那里?”
这保护忙道:“小人谢五殿下的赏。”
“这如何能够?”白柯叫了起来。
安元志笑了笑,白承泽不是他能用话就剌疼的人。
安元志哈哈大笑起来,说:“如何能够呢?柯小王爷如果出了事,我有几命能拿出来赔?我往地下的兔子射箭,能伤到小王爷分毫吗?”
袁威坐在顿时,看着白承泽一行人跑远了,跟安元志说:“我们还追不追啊?”
白登后怕不已隧道:“爷如果迟一步,小王爷就真伤害了,安元志如何有这么大的胆量?”
“晓得了,”白柯承诺白承泽道。
“你现在倒是会看人了,”白承泽笑道:“一日为师,毕生为父,他师父急着让他归去,柯儿如何能不归去?”
安元志坐在顿时,冲白承泽抱拳一礼,道:“五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