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了?”安元志走到了刘高正的身边后,小声问了一句。
“等雨停吧,”世宗没等上官勇说完话,便道:“过不去,强求也没用。”
上官勇说:“这支兵马去了云霄关,没法解云霄关之危,但起码能让风大将军有喘气的机遇。”
安元志带着袁诚走到了棚外,没看到来给白承泽煮食的五王府侍卫,“去看一下五殿下,”安元志小声跟袁诚道。
上官勇忙道:“臣遵旨。”
袁诚说:“五殿下是皇子啊,让太医看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袁诚说:“我听到他在帐里咳嗽啊。”
上官勇昂首看看世宗,世宗这会儿穿戴蓑衣,吉和还给他打着伞,世宗的身上看着却还是湿透了,神采发白,气色看上去很差。
一行人又到了向南河的渡桥前,一座吊桥悬在河面上,疾风骤雨中,这桥大幅度地摆布摇摆着,不要说马了,就是人也走不畴昔。
上官勇点头道:“圣上,臣想是不是让一队人马先行?后军带着军中的辎重,先行的兵马全数轻装,如许起码有一队兵马能够先行赶到云霄关去。”
“走,”安元志带着袁诚,跟着这个来为白承泽看诊的大夫往前走。
上官勇这时带着前军阵里的将官还站在向南河前,顺着向南山脉蜿蜒向南的这条大河,这会儿水流声如同雷声吼怒,万马奔腾普通。
伙头军们活着宗下旨安营扎寨以后,便在空位上搭了一个棚子,架起几口大锅,开端煮热汤,想让后军的众兵将喝点热汤,驱驱寒凉。
袁诚指着此中一小我道:“阿谁就是大夫。”
刘高正这会儿正站在泥地里,盯动部下给粮草车加盖子呢。
袁威点点头。
别说是五天,就是一天,世宗现在也耗不起。
安元志没进白承泽的营帐,只是站在了这座营帐的四周,没站上一会儿,从这营帐里就走出了几小我。
“那他找你做甚么?”
安元志没说话,迈步往前走。
“走,”世宗喝了一声,迈步就下了河堤。
安元志打着呵欠,目光却已经清了然,说:“晓得了,路上找机遇吧。”
“好,”安元志承诺的很干脆。
世宗站在桥前面沉似水。
世宗等人在岸上眼睁睁看着这条不算小的船到了河里后,被几个浪水一打,顿时就翻倒在河水里,被湍急的水流带着往南去,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踪迹。
上官勇说:“还是等雨小一点后再行军吧,臣问过这里的老船工,雨停以后,这河的水就会下去了。”
袁诚说:“他是太医吗?”
袁诚跟到了安元志的身后,说:“少爷,我们去哪儿?”
安元志展开眼,在顿时又坐了一会儿后,才下了马。
“那也不是我们军里的大夫,”袁诚说:“军里的大夫我都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