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白承泽转头号召了施武一声。
“千秋殿的那位应当晓得你了,”白承泽小声道。
施武忙道:“爷,死无对证的事,安妃娘娘如何查?”
夏景臣脸颊烧得通红,身子在被窝里动了几下后,就又躺着不动了。
白承泽在床边坐下来,握住了夏景臣乱挥的手,喊了夏景臣一声:“景臣?”
白承泽哈腰,把被施武掉在了地上的伞拾了起来。
白登说:“大夫让我们去熬药。”
“我信你的话,”白承泽道:“晓得安元志为甚么要拿你说事吗?”
“先生免礼,”白承泽道:“他如何样了?”
白承泽看了施武一眼,放下了双手。
施武忙就往白承泽的身后走,想为白承泽打伞,跟着白承泽一起归去。
“我想出去走一走,”白承泽道:“坐在这帐中太闷了。”
帐前站着的侍卫们瞥见白承泽出来,都要给白承泽施礼。
施武倒地,直到断气,都没想明白,白承泽为何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