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坐在了一把空椅上。
“雨停以后,”上官勇道:“河上桥也断了,雄师要拍浮过河了。”
“那四殿下?”
“是啊,”刘高正点头:“侯爷在江南平叛剿匪的时候,应当熟谙江南海军总督房春城,房督师吧?”
上官勇摇了点头,看着安元志道:“你明天行事莽撞了。”
刘高正从帐中迎了出来,强笑道:“侯爷如何会来末将这里?”
上官睿跟安元志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坐在不大的寝帐里,听着大雨落在帐篷上的声音,一时候两小我都建议呆来。
上官勇看看面前的银票,这如果在平常,他起家就会走,只是抬眼看看刘高正这会儿忐忑不安的神情,上官勇深吸了一口气,把银票拿在了手里。
安元志看了上官勇一眼,说:“下次我不做这事了。”
上官勇沉默半晌后道:“夏景臣如果有事,你记得奉告五少爷一声就好了。”
“他就在圣上的身边,你感觉他这会儿能做甚么?”上官勇道。
在这类快入冬的气候里拍浮过河,安元志和上官睿光想想就打了一个寒噤。
“出去看看,”上官勇说着话就走了出去。
站在寝帐前的兵卒这时看清了走到了自家将军帐前的人是谁,忙就单膝跪下给上官勇施礼道:“小人见过卫国侯爷。”
上官勇说:“有太医去看四殿下,将军不必担忧四殿下。”
上官勇说:“他到现在还没有返来?”
刘高正这会儿正气呼呼地坐在本身的营帐里,面前的桌案上放着几瓶酒,有一瓶已经空了,另有一瓶倒在桌案上,酒淌了一桌,将全部寝帐弄得都是酒气。
刘高正小声道:“房督师给末将来过信,说这个夏景臣性子阴沉,好杀,让我用此人的时候,谨慎一些。”
“杀他的机遇有的是,”上官勇道:“现在元志让圣上盯上了,我们就不能轻举妄动了,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吧。”
刘高正忙点头,他现在敢跟安五少爷称兄道弟,但是对着上官勇,刘高正看看上官勇刚正无神采的脸,内心跟上官勇就靠近不起来。
上官勇一脸当真地听着刘高正说话。
“那这个呢?”上官睿指了指安元志的背。
“四殿下不会怪你的,”上官勇道:“将军就放心吧。”
“圣上那边不点头,我能把这个夏景臣往那里扔?”刘高正小声叫道。
“闭嘴,”上官睿一巴掌拍在了安元志的后背上。
“这个混蛋,”刘高正想想夏景臣还是骂:“老子迟早一天被这个混蛋害死!”
上官勇伸手替安元志把被子盖上了,道:“圣上想一小我待一会儿。”
上官勇点头。
“我们出来说话,”上官勇往帐中走。
“你对夏景臣还是以往那样就好了,”上官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