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正的亲兵为自家将军在地上放了一个马鞍,铺了一块毛毯子,这会儿刘高正正坐在这马鞍上,手里拿着一瓶酒,拿酒当水的喝着。
袁义摇了点头,安斑斓都想不明白的事,他就更想不明白了。
韩约说:“能晓得娘娘会派人去军里送信,事情必然是五殿下做下的了。”
“那里有仗打,这小子就会去那里,”刘高正道:“我那边的匪贼杀光以后,夏将军天然就要去另一处有仗打的处所了。”
安斑斓把纸条递还给了袁义。
刘高正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逝了,说:“夏景臣?”
安斑斓拿起了手边的茶杯。
安元志走到了刘高正的面前笑道:“刘将军这就喝上了?”
安元志也不跟刘高正客气,开了瓶盖就喝酒。
刘高正又从身后拿了两瓶酒出来,扔给了安元志一瓶,说:“既然五少爷的酒量这么好,那我们就多喝点。”
“太师把你和袁威他们的身份都安排好了,随他们如何查,都查不出来甚么,”安斑斓说道:“更何况现在到处都是流民,那么多人流浪失所,想查身份,那就让他们去查好了。”
“你好好想想吧,”齐妃看着杨氏道:“这千秋殿好进,但不好出啊。”
刘高正说:“若不是兵戈,他在我这里也待不长。”
袁义将纸条放到了灯烛上,将这纸条烧了。
“他向来也没有信过我,”安斑斓小声笑道:“我要担忧甚么?”
“他与五殿下那么熟络,我有些猎奇,”安元志道:“这个夏景臣也不是甚么大户出身,他如何会熟谙五殿下的?”
安元志举起酒瓶跟刘高正碰了一下,喝光了这瓶里的酒,道:“怪不得刘将军不问他的事,这类人明摆着是身后有人捧着的,战死疆场也好,步步高升也好,夏景臣的事与刘将军你都没甚么干系。”
刘高正说:“五少爷你说,我听着。”
“甚么安排?”袁义顿时就问道。
齐妃在这天早晨,带着五王府的杨氏侧妃到了千秋殿。
刘高正忙冲安元志摇手,说:“是男人都想女人,末将笑话五少爷甚么?”
刘高正往嘴里灌酒。
杨氏忙又起家道:“娘娘,母妃娘娘,这类事奴婢做不了主啊,这都是我们爷亲身管的事。”
“五少爷,”看安元志这么赏面子,刘高正欢畅道:“这酒后劲可大。”
刘高正说:“五少爷,那日圣上问你血的事了吗?”
“鼻血,”安元志说:“想女人了。”
韩约走了后,袁义问安斑斓道:“将军他们会不会有事?”
袁义拿火折子将这信烧了。
杨氏战战兢兢地跟着齐妃进了小花厅,给安斑斓行了礼后,就听安斑斓让她坐,杨氏顿时就点头,说:“奴婢不敢。”
安斑斓手指敲着桌案,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