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说:“多谢吉总管了。”
太医忙道:“回禀圣上,安将军的伤口有几处复又分裂,到现在还是有些发热。臣已经为安将军换了退烧的药方。安将军昨夜里应当疼痛难忍,不过凶恶之症已过,只要放心疗养几日,不再发热,安将军就没事了。”
“嗯,”世宗冷哼一声道:“安家父子的事,你倒是热情!”
“老五,”大皇子白承舟这时开口道:“兄弟几个也不是只要你会领兵兵戈,你争甚么呢?”
安太师听了太医的话后,才晓得安元志明天早晨竟然又凶恶了一回,这会儿被世宗说,内心又骂了安元志一声孝子!
“把太师,周相,各部尚书们叫过来,”世宗又命身边服侍的寺人道。
上官勇尽力做出了一个烦恼的神情,还没等他再想出一个借口来,就闻声御书房内里传出了世宗的声音,“上官勇滚出去了!”
“四哥经验的是。”
“平身,”世宗这才又对上官勇道:“朕还活着,不消你们一个个这么守灵似地跪着!”
“元志不是伤情好转了吗?”听到上官勇说安元志伤情恶化后,世宗的语气和缓了一些,说:“如何回事?”
“如何?”世宗道:“你有贰言?”
“安元志如何样了?”世宗问这太医道。
世宗没跟本身的臣子们商讨国事,而是连下了数道旨,如此情势之下,世宗只能是一人专断。
上官勇摇了点头,说:“元志不想见太师。”
“朕的都城现在成了甚么处所?”世宗问江潇庭道:“随便杀人放火的处所吗?!”
江潇庭汗湿了大半的官服,低头出去,跪在地上跟世宗道:“圣上,臣已经去看过昌隆钱庄了。”
上官勇道:“臣该死!”
“你有这个本领吗?”世宗一脸的不屑,“让大理寺接办此事。”
“胡涂!”白承泽扭头又看向了关着的御书房大门,道:“他们是父子,元志病情危重,你怎能不去叫太师过府?如果元志真出了甚么不测,你要如何向太师交代?”
江潇庭忙道:“圣上,韦大人还……”
世宗坐在御书案前面,看着就是一个病重之人的模样,这会儿瞥见上官勇出去,不等上官勇给他行大礼,便怒声道:“让你保卫帝宫,你竟然一夜未归?!”
上官勇听着世宗下的圣旨,撤除没提吉王白笑野的事外,还真是跟安斑斓前天夜里跟他说的话一样,四个叛臣,两个被世宗指定为了平叛将军,另两个就是等着被杀的角色。
上官勇听了4、五两位皇子这么夹枪带棍地一说,才晓得本来周书贤是四皇子白承允的人。如果安元志没跑归去把周书贤杀了,这结果,上官勇想想都后怕。
“父皇!”白承舟跟世宗说:“儿臣也自请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