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路想说,我不做行不可?只是看着白承泽,白承路几次话到嘴边,都没能说出来。
“在江南,我已经拉拢了林家,”白承泽冷冷地说道:“上官勇却将我兵围在林家大宅里,让我没体例在江南走动。”
范舟跳下了马车,打着雨伞跑到了安元志的身前。
“那你,那你方才如何不命令杀了上官勇?!”白承路小声跟白承泽吼道。
上官平宁眼瞅着安元志到了跟前了,说:“是娘舅。”
主持方丈望着这个小弟子一笑,有些事不成说,佛门中人就算勘破天机,也不能流露半句。谁说佛祖慈悲的?袖手旁观,坐看世人苦海浮沉,最是残暴不过。
“累了就去睡觉,”上官勇不为所动道:“你这个没骨头的模样,是谁教你的?”
安元志说:“五殿下不跟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