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抱着上官平宁,俄然就单膝往地上一跪,说:“末将见过殿下。”
“有甚么了不起的,”上官平宁小嘴撇了撇,这个行动他是跟安元志学得,做起来也跟安元志的行动一样,连安元志那种不屑一顾的神情,都被上官平宁学得惟妙惟肖。
“感谢,”上官平宁嘟囔了一句,这明显就是他先看中的,本身这会儿却还要感谢这个小混蛋,上官平宁越想越委曲。
安元志掂一下上官平宁,说:“还不感谢小王爷?”
安元志看向了白承泽道:“殿下,那么姑息要那两只老的吧。”
白承泽带着白柯走着回府。大街的雪已经被行人和车马踩踏碾压成了碎冰,白承泽牵着白柯,步子走得很慢。
“你傻啊?”安元志问本身的外甥。
植物都是小的好玩,白承泽这么做就是在方向上官平宁了。
安元志抱着上官平宁,也不看白柯,看了看站在那边的白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