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两个奶娘的事，你们晓得了？”安斑斓又问道。

这个小寺人被何嬷嬷骂得把头一缩，闭了嘴。

天然是做给阿谁喊她婆姨的小孩了，安斑斓望着箱中的布老虎一笑，道：“这个小老虎做的倒是新奇，看来敬太妃的手很巧。

齐妃也懒得辩白这两位这会儿说的是不是至心话，说道：“你们也来祭拜敬太妃娘娘？”

“没话可说了？”安斑斓问何嬷嬷道。

齐妃说：“这个时候他们来做甚么？”

何嬷嬷忙道：“安妃娘娘，奴婢不敢。”

“就如许？”安斑斓道。

安斑斓的目光又落到了箱子里的布老虎上，这个东西怕是碍了某些人的眼了。

齐妃看了这只布老虎半天，也没能看出来这布老虎有甚么新奇的处所，给小孩子玩得布老虎不都做成如许？

这个管事嬷嬷忙道：“回齐妃娘娘的话，他们是来拿敬太妃娘娘的遗物的。”

齐妃不明白安斑斓这会儿的火是从那里来的，但还是点了一下头，命身边的宫人道：“把这间宫室清算出来，都谨慎一些，清算不好，别怪我罚你们。”

何嬷嬷，连同几个内廷司的寺人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了。

安斑斓回了千秋殿后，安太师派来给她送礼的安府的一个管事婆子，和两个安太师重找的奶娘，已经在千秋殿等着她了。

安斑斓看着何嬷嬷道：“你是第一天在宫里当差吗？宫里的端方和宣和处所上的民风，哪个要守，你不晓得？”

安斑斓冷眼看着何嬷嬷，就瞥见这个老宫人跪在那边，一脸受了委曲的神情，却看不出惶恐来。“你很委曲？“安斑斓俄然就开口问何嬷嬷道。

被齐妃看着的两个宫人，忙低头领了命。

齐妃也重视到了这只布老虎，只是齐妃嫌死人的东西倒霉，没伸手去拿，跟安斑斓说：“敬太妃另有这类心机，做这些小孩的玩意儿，她做给谁啊？”

“没甚么，”安斑斓道：“就是表情俄然不好了，感觉内心闷得慌。”

何嬷嬷说：“是，奴婢去了一趟慎刑司，这两个宫人服侍敬太妃娘娘多年，敬太妃娘娘的事，还是她们两个最清楚。”

何嬷嬷说：“是。”

安斑斓把这布老虎拿在手里掂了掂，这布老虎做的不大，虎肚子里还塞着香片，看来这不算是个玩具，而是一个挂件。

何嬷嬷说：“回安妃娘娘的话，奴婢不是宣和人，奴婢是听服侍敬太妃娘娘的宫人说的。”

管事婆子说：“太师他临时只找到了这些。”

“你归去吧，”齐妃说：“想开一些，我还是那句话，圣上谁都不管，也不会不管你和九殿下的。”

这个管事嬷嬷忙起家，走到了门口，冲内里喊了一声：“安妃娘娘让你们出去。”

安斑斓冲齐妃勉强一笑，带着袁章一行人，从侧门分开了天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