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只得开口也冲书房里喊了一声:“父王。”
杨氏忙笑道:“妾身为了爷做些事情,那里辛苦了?妾身就是盼着爷返来,盼得紧。”
白柯这才又把左边的衣袖撩了起来。
“洗过澡后,就去睡觉,”白承泽又道:“一起上返来也累了。”
许大夫一看白柯左臂上的伤,忙就小声哎哟了一声,说:“小王爷,您这是?”
白柯这会儿记得咬住了牙关,再疼也不喊了。他挨师父罚的时候都没出过声,这会儿如何能在白承泽的面前叫疼逞强呢?
白柯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
“那是你师父给你的,”白承泽说:“就在你的院中安排他们住下,白登,你去安排。”
白承泽把兵法合上了,说:“用过晚餐后,父王再教你。”
“你轻一点,”白承泽一向就在一旁不出声地看着,听着白柯吃疼地叫了,跟大夫道:“他一个小孩,你用这么大的劲做甚么?”
府里的大夫这时被下人领到了书房门前,下人冲门里道:“爷,许大夫来了。”
白柯嘻嘻笑了起来。
“实在我这伤快好了,”白柯说:“许先生就不消再给我推了。”
白承泽说:“别动,让父王看看。”
“到底甚么事,”白承泽却道:“你快点说。想来见我,不必拿女儿做幌子,你想我,这话也是当着女儿的面能说的?”
白柯点点头。
杨氏听着白承泽的声不对,忙就给白承泽跪下了,说:“爷,妾身错了。”
“看着色彩淡些了,”白承泽跟白柯道:“把你师父给的那些药都扔了吧,此次再走,父王让人给你专门配些药带归去。”
白柯说:“我传闻,在卫**中,上官将军的麾下都是叫他大哥的,柯儿想,在军中为将,必然要有一帮肯与柯儿一起出世入死的兄弟。”
“爷,”白承泽刚喊了白柯一声,门就传来了白登的声音。
白承泽说:“我是第一次接女人进府吗?”
“你师父跟你说过这个?”白承泽问道。
师父揍门徒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许大夫没甚么话可说了,谨慎翼翼地捧着白柯的左膀子看了半天,然后跟白承泽说:“爷,小王爷的伤没有伤到筋骨。”
杨氏这才放了心,冲白承泽笑道:“妾身晓得爷的意义了,这事就好办了。那爷,您想将这个康家蜜斯安排在哪个院子里?”
“那柯儿先辞职了,”白柯给白承泽行了一礼后,就往外走。
白承泽捞过白柯,在白柯的屁股上就打了一下,说:“你还敢笑?”
白柯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你说说看。”
杨氏说:“这毕竟是康家的蜜斯,妾身怕……”
“mm好,”白柯望着白兰一笑。
白登看白承泽没甚么叮咛了,忙也跟着白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