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就是离着爷都远。”
白承泽把兵法合上了,说:“用过晚餐后,父王再教你。”
白柯嘻嘻笑了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白承泽道。
大夫忙就走到了白柯的跟前,恭声道:“小王爷,你膀子受了伤?”
白兰在白柯走到本身身边时,低低地喊了白柯一声:“大哥。”
活血化瘀的药水味道很剌鼻,呛得白承泽打了一个喷嚏。
杨氏听着白承泽的声不对,忙就给白承泽跪下了,说:“爷,妾身错了。”
白承泽说:“别动,让父王看看。”
白承泽看着白柯的模样,暗自点了点头,李钟隐固然教弟子的手腕不高超,但白柯到底给他教出来了,领兵兵戈的人,就得是这个模样,再疼也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