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静登时一旁，方才皇后发了疯普通，将殿中能砸掉的东西都砸了，这会儿却又躺着发楞，这一前一后，宫人们乃至有了错觉，仿佛她们在服侍着两个皇后。

安元志说：“圣上已经走了啊。”

世宗望向了安元志，道：“你现在能喝酒？”

上官勇走到了世宗的跟前，神情看着还算普通。

“庵堂里的阿谁女人有身了。”很久不言以后，皇后望向了本身的亲信女官，道：“一个被圣上养在外室的贱妇也配生下龙子？”

“还不谢恩？”安太师喝了安元志一声。

皇后平躺在了床榻上，没再去管严嬷嬷。白旭尧灭了她的母族，全然不顾当年项氏是如何助他成皇的，那么皇后就在内心发誓，她也不会让世宗白旭尧的日子好过。

严嬷嬷双脚发软，差一点给皇后跪下。听皇后的意义，是要与世宗天子为敌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世宗面色不改，只是看了看站在阶下的太子。

“末将能。”安元志说：“就是挨了几刀，末将实在也没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