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窑里满盈着让人作呕的味道,袁义扑灭了蜡烛后,便瞥见地窑里躺着一具焦尸。袁义把身上带着的油泼到了这具焦尸上,把一根蜡烛扔了上去。
安元志挨了安斑斓一巴掌,挠了挠被安斑斓拍到的脑袋,说:“姐,甚么不吉利?我跟个死人一起呆了三天三夜,这才叫不吉利呢!你要不要看我怀里的这个小东西?”
“我只是想活着!”安斑斓瞪着安元志道:“谁要当皇后?我想跟着你姐夫走,但是我没这个机遇。”
袁义就站在墙外,听着内里那人的动静。
安元志说:“都是刚生下来几天的孩子,谁能分得清?这小模样都还没长开呢。”
“少爷还在地窑里呢。”袁义冲安斑斓摆动手,说:“他和那孩子都没事。”
就在屋里又堕入沉寂当中后,床尾那边的窗户被人从内里推开了,传出去了安元志的声音,“姐?”
安元志说:“这类事我能听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