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记性还不错,还认得这枚坠子,既然你认得,那也省了我很多口水,玉坠的仆人我已经找到,你们之间产生的事儿,我也都了如指掌,并且证据确实,一旦此事被祖父和二叔和三叔晓得,祖母您应当明白是甚么结果!”
下人们天然是不敢游移,纷繁退了出去,苏惜沫也让本身的丫头们跟着分开,屋子里就剩下了苏惜沫和柳氏。
苏惜沫又亮了一下玉坠,笑着道:“哦,你说这玉坠么?祖母放心,我必然会好生保管,毫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至于玉坠的仆人,祖母也放心,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晓得他的下落!”
再说了,苏家二房和三房在朝中本就是闲差,可有可无的角色,沐自成要假公济私,也伤不到甚么。
柳氏明白,苏惜沫这是在向她承诺不会说出那“玉坠”的事儿了!
柳氏当然明白苏惜沫的意义,的确……天子派了密使过来,要她承诺帮手一起将苏惜沫整垮。
这件事却被柳家压了下去,甚少有人晓得,厥后柳氏入了苏家为妾,就再没有人提起,这一向是柳氏心头的病。
柳氏这才压着声音,责问道:“你如何会有这枚玉坠的?”
“那玉坠……”柳氏犹踌躇豫地指着苏惜沫的手。
苏惜沫淡然隧道:“祖母,我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晓得本日皇上派人来跟你谈了,至因而甚么事儿,我内心也大抵稀有,而祖母你是如何想的,我也差未几能猜到,以是我是来和您谈前提的!”
苏惜沫对柳氏的装傻充愣非常不满,若这老妇真的为了沐自成许给她的些许好处,就做出有损苏家好处的事儿,她毫不会轻饶了她和她那两个儿子!
柳氏冷哼了一声,道:“我既然身为苏家老夫人,天然是以苏家为重!”
柳氏在内心暗自揣摩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道:“那苏家就静观其变,你放心,固然我帮不了你甚么,但也毫不会让苏家任何人扯你的后腿!”
可惜,效果却并不明显,世家都是几百年堆集的根底,那里是一朝一夕能够摆荡的?苏家固然落空了苏中辰的相位,但是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她不是笨伯,当然晓得该如何挑选,但是皇上那边,柳氏仍然心有顾忌,便问道:“但是……皇上那边,我们苏家该如何交代?”
“二叔和三叔的出息不在于皇上,而在于苏家,苏家不好了,二叔和三叔还能如何好?祖母可别本末倒置啊!”苏惜沫道。
“祖母还持续如许的态度,我们这话也没法谈下去了,不过……祖母你肯定真不要和我合作?”苏惜沫从袖口里取出一枚观音玉坠子,在柳氏面前晃了晃。
柳氏听苏惜沫这么说,心下更是纠结不已,她的把柄落在了苏惜沫的手里,就意味着从现在开端,她就要受制于苏惜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