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没说甚么。”顾征正色道。

纪凝摇点头，眼神迷离，像是在回想甚么:“不是的，你之前可坏了……不对，也不能说你坏，我也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是个好人。”

纪凝哦了一声，明显不太甘心，顾征也不爱看她这个不求长进的模样，直接问:“你不肯意？”

这回换纪凝不信了:“真的假的？”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顾征内心一动，问她:“我如何不欢畅了？”

柳洋:“……”

顾征伸手摁了电梯数字，想了想没把纪凝放在主卧，翻开了客房的灯，先让纪凝坐在小沙发上，再开端铺床，只是他仿佛实在是很不善于这类事情，弄得很糟，纪凝坐在沙发上偏着头带着笑看着他这么忙活，俄然开口:“你如果早这么好就好啦。”

顾征点点头:“我看像。”

“嗯。”纪凝再次点点头。

纪凝:“……”

顾征对她的确无计可施，纪凝俄然瞄到了顾征手上的书，便开口问:“顾叔叔，你看的甚么书啊？”

“哦，”纪凝痴钝地点点头，“我们干吗不去病院啊？”

“我们”这两个字让顾征表情俄然阴沉了很多，他的手还一向搁在纪凝的额头上，低声俯身对纪凝解释:“你着凉发热了，我先带你回家，请大夫过来看你。”

“改天让傅清给你找个英文教员补习一下，拍戏的时候也能够用到英文，你如果不会说能够就会落空一个上风。”

顾征发笑:“你如何不傻？”

纪凝俄然感觉光阴现在被无穷耽误了，宿世此生的统统都像是走马灯一样在面前略过，那些之前的事是真的吗？还是现在的统统才是梦呢？

但是这安好并没有持续多久。

顾征算了算，据实以告:“不算，第一小我是大夫。”

“我有点渴，顾叔叔……”

顾征方才拿了书底子没看出来，现在有了话题便直接道:“睡不着我给你念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