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陆清秋的身影再次呈现在营帐内,他手中果然多了许些吃食。
随后战不败便起家站了起来,将圣旨和龙头符随便递给战忠心,随后便将视野转在了曹咛的身上,“曹公公千里迢迢赶到边关真是辛苦了,路上吃了很多灰尘吧。”
战不败听后并未说甚么,曲膝利落的跪在地上,低声道:“臣战不败接旨。”
战不败顺着陆清秋力道穿好衣物,站起家揉了揉陆清秋的额头,“你日日悉心照顾我,不让吃这不让拿那的,再不好些你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陆清秋蹲下身当真的为战不败肩上和腰上的伤口换药,换好药后便将伤口一圈一圈缠绕了起来。
“还好现在是春末夏初,如果在夏季里,你身上的伤口定不会好得这么快。”陆清秋站起家为战不败穿上衣物,每个行动中都透着谨慎翼翼,恐怕扯到战不败肩上和腰上的伤口。
尤楮接过锦囊,慎重的点头,“是。”
陆清秋与战忠心也跟着战不败跪在了他的身后。
随后楚临煌下了榻走到里屋的桌案中间,拿出纸张在上面写了一行行小字,顺手拾起一旁的锦囊将纸塞进了囊中,回到榻边交与尤楮。
战忠心见战不败穿戴锦衣,赶紧急声道:“不败快把衣服换了!宫内传旨的曹公公来了,说是当今圣上封你为护国大将军赐龙头符,掌管贤国统统兵马,这么首要的事情你可草率不得啊!”战忠心比战不败还冲要动,实在是这个恩赐真是非常光宗耀祖啊!
“战不败下一站是漳州,萧憂放本王出来本王总要给他些诚意,本王临时留在皇陵,你把这个锦囊交与萧憂让他传给漳州太守,此战必胜,等漳州大胜后本王再出去,如许也好博取萧憂的信赖。”
尤楮跪坐在榻上,抹了把老泪低声道:“这些便是这几年间产生的事情。”
尤楮低下视线,昂首闭上眼睛,“煌王,栖西国子民的安危便交给您了。”
战不败抬眸,点点头声音平平,“嗯,听到了,你出去让曹公公在内里等会,换上战甲后我便出去领旨。”
曹公公一瞥见战不败和陆清秋,便仓猝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一个大礼,“主子拜见护国大将军!拜见月陵王!”
半个时候后。
陆清秋直视着战不败墨色的黑眸,笑着点了点头,“好。”
战不败点头,语气不算冷酷也不算热忱,“公公请起。”
战不败并未跟上去,因为他晓得陆清秋并不是分开了,而是去给他端本日的午膳,这几日陆清秋不顾战不败的反对,甚么事都是亲力亲为,穿衣,换药,用饭,沐浴,没有一样落下的,想到这些战不败的那双冰眸便是春暖花开满含笑意。
“哎——不败你倒是听到没有?”战忠心见战不败这副模样,不由又替他焦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