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鳳鸾鳴兮_前引 昔日恩爱时 怎抵今日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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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接起龙坠仓促回身走了出去,既然没法报恩,但有让娘娘活下的机遇也是一件幸事。

“禄公公,我待你不至酸薄吧?”只见她放动手中的白玉梳渐渐的回身,眉轻敛,抬起玉手支着那小几,三千墨玉顷刻倾侧,轻掩下精美的锁骨和玉色的脖颈肌肤,黑与白的映托,妙不成言,几缕青丝垂于胸前,慵懒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福禄,淡淡的说道。

是她笨拙,在这宫中经数年,这宫中的勾心斗角虽是练的了她的心,但她亦是信赖爱的,信赖他是真的爱她的,信赖他那帝王之爱啊!想是被这些年的荣宠蒙蔽了她的眼与心啊!宫中,红颜易老恩先断也是常事的,帝王向来都是为了那烟雨江山,女人无数但那江山仅此独一,孰轻孰重,有哪个帝王会为了美人放弃那江山。

象牙镂花小圆镜立在乌梨木雕的小几上,几上摆着白玉花草纹梳子和朱红漆香的饰盒,白玉的地上撒着伸开了封的白笺出现了丝丝皱褶印记,估摸着一个指头的大小。

得知他是那皇子,她便像爹爹求了那道旨去,爹爹本是不允的,说是皇室之家庞大不止星点,怕她还甚是纯真,金闺也是没出过几次的,遇不的夫君,到那精雀笼里也是落了个惨象,只是爱她甚深且拗不太浮滑时的她也就随了她的意,说着何时受了委曲另有娘家顶着,返来也就是了,娘亲,哥哥也是勉强应了。

朱红色华衣裹身,外披着一层金丝软烟罗薄纱,暴露线条美好色如玉的颈项和清楚可见的锁骨,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广大超脱的衣摆上锈着金色的花边,下着红色宫裙,裙裾上绣着细碎此岸,一袭红色长衣如血般蜿蜒般轻泻于地,逶迆拖地,红色束腰勾出不盈一握的婀娜小蛮。面不着妆已是秀色掩今古,让荷花羞玉颜。只是那精美白璧得空的脸上竟是猝满惨白,娇小的蜜唇上不见涓滴赤色,一双凤眼有着勾魂摄魄之态倒是浮泛的见不得底。

那年杏花微雨,杏花柔滑不凡,牧童的笛声清扬委宛,散在了雨中,渡头尚横着半新不旧的小舟荡在了那水波上,他身着一身红色的衣袍,风轻起,扬起他外披的冰蓝丝绸长袍,衣摆的银丝花边衬着墨发上古朴的简练木簪,光亮白净的脸庞上透着棱角清楚的冷俊和淡然;眼眸通俗带着零散难以捕获的深意,眼底泛沉诱人的光彩,忽的转头看向了她,她看着他,他亦看着她,她自是以为那一霎便是永久,生出了厮守平生的不该念想。

尖细的身音自是令人烦躁了些,如果美人的话也不至如此,但倒是个内侍,他中间的青娉小婢头颅微低,手上的檀木小架上,平放着一条素色的绫,胭脂红掐丝银鎏茶杯里盛着透明无色的液体,正微微的摇着出现丝丝波纹,斑斓如此倒是世上最毒的毒药啊!多少红颜逝于它之下,多少红颜灵魂无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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