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酝的手愈发巧了。”
裴蓠轻笑,指尖略动,在她的呻,吟中又滑了出来。只是那苗条的指节沾了黏腻的露水,带着糜丽的意味。
裘晚棠欲哭无泪:
“还想着呢?要我说,这事不是我们能管的,裴竺若真是喜好墨渊,自会向你来讨了她。你这会儿想再多,也只不过干焦急罢了。”
“就是,就是叫裴竺撞的。”
裴蓠松开她,面色委曲的低声咕哝。
说曹操曹操到,墨酝和墨杏拿了点心,就候在内里。
裴蓠撇开首去躲她的手,不忘轻哼了一声道:
实在,墨杏是会错了意。裴蓠古怪的模样不是因着她的话,而是他记起前不久裴竺有一段时候
墨酝摇点头:
裘晚棠听完,稍稍放了心。不过不到半晌,她又如同想起了甚么似的:
裘晚棠辩驳道:
裘晚棠这会儿走了也不是,裴蓠还生着闷气。眼角的余光总往她这儿瞟,她朝着门外一解缆子,他便拿怒斥的眼神望她。
裴蓠望了她一眼,见她少有的羞赧模样。不由弯了弯嘴角打趣她道:
裴蓠无语凝噎,别到时裴竺反倒叫人给讨厌了。
“我不是怕你累着了,莫要气了,算我的不是。”
裴蓠虽知裘晚棠极其看重那几个丫环,但是实在的听她讲了这些。内心就不免泛了酸,想他本日都酸了几次了,他现在闻着身上都有一股子醋味儿。
墨酝不美意义的笑了笑,替裘晚棠翻开那盅粥。粥盖微开,扑鼻而来一股清爽的粥香,裘晚棠看着那缀着点点玉色。分外都雅。
“我明白了。”
“婢子不辛苦。”
裘晚棠咬咬唇,眼神不觉飘忽。方才两人间的旖旎含混还未曾缓过来,现在裴蓠的手放在她膝上,那炙热的温度寸寸燃了起来,叫她面上的粉霞渐趋较着。
“夫君,你——”
“裴竺如安在那处?墨渊是怎的崴了脚的?”
裘晚棠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许是粥方才熬好的原因。裘晚棠的舌头被烫着了,她舌尖微吐,粉嫩的色彩带了点红。
“我可不想明日叫人来替我们放去火上烤。”
裘晚棠想了想,半晌后颌首,抱着歉疚的笑意:
可她的话来不及出口,裴蓠便又堵上了她的唇。一手松开她衣衿,闪现出藕粉色的肚兜来。
裴蓠上前咬住她的嘴,细细吮吻厮磨道:
“是啊,可惜的紧。不如今后都叫我可惜着罢,也免得你劳累。”
墨酝心疼的拿了凉水让她漱漱口,等裘晚棠喝了。她便替她拭了拭水渍,嗓音轻软道:
“二少奶奶这般不谨慎。”
“莫非还怕我跑了不成?你觉得我会有那磨镜之好不成?(古时对女同的称呼)”
裘晚棠这回算是明白了。她揪住他,咬牙道:
“都是为了二少奶奶吃的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