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都是自家长辈。”季纲倒是脾气好，也没活力，再度坐下叫人上了茶点。又陪成怀瑾说了好一会儿话。又过一时，酒菜上来，季缜兄弟几个也过来相陪。

季亿嘲笑：“有甚么旧可叙的。”

成怀瑾也似想到甚么般沉默很久。

季亿感觉再深问便有些不好，一笑转个话题：“先前我身子没大好，是以也没跟你道声谢，本日请你来府上就是正式的跟你说个谢字，虽说大恩不言谢，可一言不发也不是君子之道，你救了我的命，今后撤除颂贤的事情以外，你有事尽管言语一声，季家极力互助就是。”

酒过三巡以后。季缜兄弟几个谈起学问来，因着他们来岁要科考，切磋这些倒也有情可原，季纲也跟着谈了起来。

季亿不把话说满，且把季颂贤择了出来，叫成怀瑾有些好笑，绷了一张脸道：“您且放心，不管甚么事我都不会扳连阿贤。”

这话的意义是成怀瑾生不出孩子来，季颂贤倒是能的。

成怀瑾一抬手：“我晓得了。”

季纲倒来的是时候，他进门给季亿见过礼，又与成怀瑾作礼：“成大批示使驾临舍间，当真是蓬荜增辉。”

她笑着举步进门，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到桌上，对季亿一笑：“我才刚下厨煮了一些粥，父亲先吃些，另另有几样果品，哥哥们也尝一尝。”

酒菜过后，成怀瑾起家告别，季家兄弟相送，待将成怀瑾送走，季纲看看季绛，又瞧瞧季缜：“这姓成的有本事呢，怎他那般精研诗书，瞧来又是晓得世情的，如何不走正路去插手科考，偏剑走偏锋做这批示使一职？到底……再如何高官厚禄，也不如端庄科考上来的受人恭敬啊。”

说完起家便走，成怀瑾看他们父子相处这笑实忍不住，脸上也带出几分来，季纲笑着对成怀瑾表示谦意：“实对不住，父亲便是阿谁脾气，如果说了甚么不入耳的你也别往内心去。”

等进了公房，贡千户谨慎退下，成怀瑾满面阴冷，回身来到书架旁按了构造，进了一间密室，不一会儿他从密室出来，手中拿的满是关于江家的宗卷，一边看，成怀瑾一面嘲笑：“江家，很好。”(未完待续)

季颂贤早已将果品摆上，季缜尝了一个也笑：“这果品也好，看着小巧小巧，花腔好，味道更好，妹子是如何做的？难为你如许巧的心机了。”

贡千户吃紧说完，又道：“我们的人手在江家做事的有好几个，有一人已经得了江家家主的信赖，经常给江家出主张，这动静是他探了然透出来的。”

恰好季颂贤过来想要瞧瞧成怀瑾走了没，走到院门口听着这么一句，立时内心伤酸涩涩不是个滋味，一时眼眶也红了。

季纲一笑坐下问：“我叫人备了酒菜，一会儿我们喝两盅，说来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我们也好好叙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