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这日一家子起的更早。
成怀瑾竟是巴不得呢,硬是要两小我一处洗。
季颂贤脸上更加的红了,她伸手摸摸*的脸颊:“谁跟你……今儿早晨不跟你折腾了。”
季颂贤呆呆的拿着筷子看了半晌,方缓过神来,也明白成怀瑾体帖她刚才累着了,竟是叫她在床上用饭,只是……
说到此处,他停了一下:“你喜好甚么衣物头面的尽管买了,不必顾虑太多。”
只是到了晚间两人清算上床后,季颂贤才俄然想及一时,几近惊叫出来,她蓦地坐起惊呼:“坏了,我竟然忘了筹办明日回门的礼品。”
季颂贤一笑:“如此,我就私行做主了。”
虽说今后不免不会被舍弃或者推出来停歇官员之怒,但是,今后的事情说不定的,总归是比面前被弃之不顾的好。
“你拿主张。”成怀瑾将手炉递给绕梁,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我们家也不缺庄子上那些个收成。你想如何办就如何办吧。”
成怀瑾挥手叫绕梁和雪夜出去,他紧走几步到季颂贤跟前,一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我那里舍得。”
季颂贤心中,银钱多少倒是其次。家里地产才是最首要的,别的。库房中也应当存了充足的粮食以免有灾害的时候有钱也买不着的。
两人混闹了也不晓得多久,只听得外头有人问及:“老爷,太太,可要传饭?”
季颂贤却又实在的羞怯之极,想到刚才两人那般的混闹,她也似忘了羞臊,由着成怀瑾各式玩弄,其间得了趣,竟也浪荡起来,这内心又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由头垂的更低了些。
一时成怀瑾脱衣压了上来,又是一番温存亲热。
固然季颂贤心中有疑虑,但是她也知成怀瑾是个城府极深的,既然成怀瑾都这般说了,那她就照此做便成了。
成怀瑾一手揽着她,一手盛了半碗粥递给季颂贤,一时又夹了一筷子腌制的春笋给她吃。
“谁晓得呢?”伍氏叹了一声:“我统共就贤姐儿这么一个闺女,她到那里我都不放心,恨不得就这么放在面前,捧在手内心……你说,如果姑爷对我们家姐儿不好如何着?”
又看看屋中的自鸣钟,离吃晚餐还早着呢,季颂贤想了一时就叫过绕梁来想要叫她去筹办一些明日回门的礼品。
但是,季颂贤一想及成怀瑾的身份另有所处的位置,这些话便再说不出来的。
清算安妥,她和成怀瑾登上一辆马车,四个丫头又上了另一辆车子,一时车轮滚滚,碾着积雪朝季府解缆。
季亿本睁着眼睛考虑这事,听她这么一问,更加的担忧,只是不忍叫老妻忧心,就翻个身道:“胡想甚么呢,姑爷是个面冷心热的,再者,我们贤姐儿是他本身求的,岂能看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