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真的吗?那你从速好好的想一想。”陶春柳闻言顿时大喜,几近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蹿到萧寒洲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谛视着对方。
不得不承认,自从和陶春柳朝夕相处以来,萧寒洲的情商增加了很多。
“没干系,没干系,公子您不消报歉——”认识到本身的态度给萧寒洲带来了几分压力的陶春柳仓猝亡羊补牢的表示现在想不起来不代表今后也想不起来,指不定哪天萧寒洲就灵光一闪的记起本身到底是在那里见到过手札上的这类笔迹了。
“我都不晓得你帮了我多少了。”萧寒洲语带感慨的把陶春柳手中的子母追踪符接过来,“这东西应当如何用?”
萧寒洲拗不过陶春柳的对峙,又胡乱猜想了两个,成果天然又错了。到了最后,目睹着他久猜不中的陶春柳直接本身公布了答案。她奉告萧寒洲她手里的这张符是她新绘制出来的追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