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想说的话都忘了。”她抽泣道。
刹时决堤,溃不成军。
陆离眼神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呆呆地看了好几秒钟,才咧开嘴叫他:“嘉树。”
陈嘉树听着她的醉话愣了一刻,他低头看着她,见她闭着眼睛,小嘴巴一张一合地小声咕哝着。
陆离笑,“或许吧,但是有一件事你赶不到我前面了。”
丁雪正在帮陆离拉身侧腰部的拉链,“她一心慌我也跟着慌。”
丁雪这时也帮她鼓捣好了别的处所,舒了一口气调侃她:“哎,这话就不对了啊,明显就是你胸大,竟然还怪起裙子来了,你看看我,我穿如何没事啊?”
陈嘉树但笑不语,蓄谋已久,能够这么说吧。
她展开迷离的眼睛,小手勾上他的脖颈,乐呵呵地说:“嘉树是对的人,嘉树……特别特别爱我。”
吃喜宴时丁雪问陈嘉树:“你如何会有求婚戒指啊?你应当不晓得陆离明天要给你求婚吧?”
陈嘉树走进浴室把衣服脱掉,翻着花洒简朴的冲刷了一下,刚要关掉花洒拿浴巾就被排闼而进的陆离搞得当即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晃闲逛悠地走过来,然后一把抱住光裸的他!
“每天?”丁雪讶异,“你甚么时候买的?”
绵长又和顺的吻铺天盖地囊括而来,陆离被他拥在怀里顾恤地亲吻。
她窝在他颈肩处点头,“不要,躺下难受,嘉树抱抱。”
“我……”陆离脸上带着笑,但眼眶已经泛红,声音微微哽咽,她稳了稳情感才又开口:“我……”
在一系列典礼全数完成后,就到了通报捧花的环节,除了陆离和丁雪,现场另有其他未婚女孩参与了出去,本来陆离也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没想到连上天都这么眷顾她,让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那你呢?”
“除了家,另有甚么?”他悄悄问她。
陈嘉树摸摸她的头,和顺地安抚:“乖,我不走。躺下好不好?”
陆离靠在他胸膛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暗香稠浊着浅浅的酒气,不由舒畅地蹭了蹭,嘴里一向碎碎念:“家,我们的家,我们……嗝……共同的家。”
他摸了摸她的头,“傻瓜,甚么都不消说。”
“你身上很烫。”她很诚笃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