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曦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顾九曦想起老太君是去宫里的，当下也不踌躇，跟着招福到了老太君面前。

老太君道：“我估摸着，孟夫人是想叫你去给孟将军做妾。”

“孟将军她……”顾九曦想了想，捡着能说的道：“传闻现在的孟夫人是先头那一名的mm，怕是管的名不正言不顺的，何况府上另有太夫人……孟将军现在是正三品的官儿，这一名孟夫人头上连个诰命都没有……她怕是做不了主。”

钱嬷嬷一愣，道：“给孟将军做妾……倒也不算屈辱了。怪不得她们看的是三房的女人。”

老太君说着笑了起来，“过完年也不管那么多了，还叫青榕补个知县的缺儿去。当年他太爷爷在千军万马里头杀出来的出息，没事理这些年儿孙们越来越差了。”

顾九曦不置可否。

“这话我爱听。”老太君笑了起来，说着又看大钟，道：“眼看着就要吃晚餐了，让钱嬷嬷叮咛一声，加两个你爱吃的菜。”

半响，老太君总结道：“总之转头孟家如果再请你，我便替你推了。”老太君拍拍她的手，又道：“孟家每次只请你一个，谁晓得她们为了不让公主进门，会不会做出甚么腌臢事情来。”

几人起家，老太君笑道：“如何今儿不是碧菡来？下午她送我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顾九曦瞥见老太君俄然松了口气，笑道：“你是我们家里最最安生得体的女人了，你去别人家里做客，就是只一小我去我也放心。只是现在邻近过年，各家都忙，我们家里也是一大堆的事情，不如比及过完年再出去？”

“她虽是嫡女，但是真要穷究起来，身份也是不敷的。”

招福笑眯眯道：“女人返来了，老太君也才返来，特地让我在这儿守着，说女人一返来就叫出来。”

顾九曦跟着点了点头，也道：“实在大哥哥才过二十就做了知县，就算全部朝廷统统的知县排起来，大哥哥也是前头几名。”

眼下离正月十五不敷一月，那是十个顾九曦都抄不完的！

两人说了一个下午，临了老太君又笑道：“金钗已经还给贵妃了，我也算是了了一桩苦衷。本日看贵妃又长回些肉来，想是要大好了。”

本来不是为了贵妃，顾九曦松了口气，道：“只在孟夫人屋里坐了坐，厥后她将我带去太夫人那儿，给太夫人念了经才返来。”

说了没两句，顾九曦出去，老太君扫了一眼钱嬷嬷，钱嬷嬷退下以后，老太君拉了顾九曦的手，道：“方才说的不明白，怕你曲解。祖母细心想了想，还是跟你说实话的好。”

老太君见顾九曦不说话，觉得她被本身压服了，又道：“那些事情跟我们没干系。就说这公主，不管如何说，娶了公主是弊大于利的，孟家想必没有一小我想让孟将军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