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的日子,屈羽和顾兴戟还是经常会用鸽子递个小纸条。每年过年,韶儿和遥儿都会回京陪顾兴戟过年。
顾兴戟亲亲小媳妇的额头,“不要再做傻事,你不晓得我有多惊骇,惊骇你一睡不醒!”
方才过了正月十五,顾兴戟就打包了一堆东西,打发俩孩子分开。“归去吧,你叔儿本身过得年,你们早点归去陪陪他。奉告他都城里统统都好,有事儿就给我写信!”
“今后出去不要说是从我府上出去的!”顾兴戟嫌弃地看了宋宣一眼,“另有,固然你是侍卫,但是我大皇兄偏疼诗词多过舞刀弄剑,以是,你有空多读点书,这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的意义!”
宋宣挥挥手,不在乎地说:“我现在是忠王的人了,要灭口也轮不到王爷您。再说,王爷若想灭口早就灭了,哪能让部属活到现在!”
遥儿一把夺过字条撕烂,“假的,必然是假的,父王必然还好好的!爹爹,只是假的!”
“王爷叮咛了,公子如果感觉信鸽没用就宰了炖汤,信鸽的肉更补一些!”回话的侍卫一脸肉疼地说,就怕屈羽真的把这些鸽子炖汤。这些鸽子是军中专门派人豢养出来的,它们吃的比普通军士都要好一些,只为在告急时候用来通报动静,统共也不过百十只,王爷竟然眉头也不皱就拿出来二十只……
顾兴戟愣了一下,回神以后韶儿已经分开了,只有身边的宋宣笑得一脸暧|昧。“王爷还不快翻开看看?”
“回皇上,这是,这是……”管家从宁王建府就在府里当差,对主子们的事儿多少也晓得一些。他晓得自家主子因为与屈公子交好而被天子嫌弃,如果皇上晓得了主子一向跟屈公子手札来往,不晓得会不会活力?不过,他也不敢欺瞒天子,摆布衡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实说,归正主子已经不在了,皇上应当不会在明天如许的日子对宁王府发难,“回皇上,这是屈公子寄给主子的信。”
“这信鸽养的不错,很精力!”屈羽语带笑意,听在侍卫耳中的意义就是“用来吃恰好!”屈羽笑眯眯地看够了侍卫的神采,“这些鸽子养得好,用来传信最是不错!”
侍卫一脸顿悟的神采,还是王爷短长,这可比甚么酸诗、绣帕高超多了!侍卫冷静记在内心,将来好奉迎本身的媳妇。
笑够了的顾兴戈换上了素色的衣裳,低调地去了宁王府。一入府门,就看到前院的中心,一只鸽子咕咕地叫着,看到人来也不怕,还歪着小脑袋看着来人。
这一幕刚巧被到后院来给屈羽存候的小哥俩看到。遥儿和韶儿立即跑到屈羽身边,一左一右地护住他,“叔儿,如何……会?”
“对不起!”顾兴戟和顺地亲亲小媳妇地额头、鼻尖、双唇,“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必然会比活的比你长,我舍不得你再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