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以后,屈羽在营地中被一个浑身伤痕的男人拦住来路。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承担,不消翻开,屈羽也晓得内里是一颗人头。男人得意地抬头,“我赢了!”
“啪~!”小家伙抬起肉嘟嘟的小手糊在脸上,只是圆圆的猫眼儿透过分隔的手指缝看的津津有味。“你们做吧,遥儿不看!”
屈羽耳根一红,假装甚么也没闻声,迈步去找孩子了。不晓得是因为已经光复了叛军大部的启事,还是有美人在身侧的启事,接下来的日子里平叛变得轻易了很多。虽不是每天都会有战事,但是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是有的。每当战事起的时候,顾兴戟总把屈羽拘在帅帐当中,不准他出战。
但是屈羽能忍下这口气,打小就护着他的韶儿可忍不了,把屈羽当作爹爹的遥儿也忍不了!俩小家伙脑袋对脑袋地嘀嘀咕咕一阵以后,由模样天真娇憨的遥儿出面,挑上了说话最刺耳的一个魁伟男人,“你为甚么说我爹爹好话?”
屈羽当然不成能去跟顾兴戟告贵妃娘娘的刁状,只是打草率眼地说了句:“没有,聘礼好好的搁在国公府里呢!”
如许的密切让屈羽脸颊发烫,很快他想起本身方才还在跟顾兴戟吵架呢!“王爷,你请自重!”
“你老诚恳实在都城里等我归去结婚,做我的王妃不好么?干甚么要跑到这里来舞刀弄枪?”顾兴戟也不欢畅,小媳妇莫非不晓得本身在担忧他么?
“我要你的王妃印做甚么?它能发行军文书么?”屈羽忿忿地收回击,躲开顾兴戟的度量。
一次两次没甚么,时候久了,各种闲话就出来了。本来援北军的三万精锐还好些,毕竟经历了西北之战、京师之变,他们体味屈羽的本领。但是厥后归入顾兴戟帐下的这些步队不晓得啊,因而军中纷繁传言厥后的金鹤将军是靠着卖屁|股才混得了将军的位置。
顾兴戟刚想回嘴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办了也就办了!”但转念想起小媳妇说过他将聘礼退了!“你说把聘礼退了是如何回事?”
流言越传越刺耳,援北军的军士故意替屈羽回嘴几句,却被屈羽拦住了,“军中没有甚么消遣,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别躲!”顾兴戟将屈羽的身子掰正,然后不由分辩对着屈羽的嘴唇亲了上去。
“退就退,又不是没退过!”话赶话,屈羽越说越急,说着就要往外走。顾兴戟哪能让他分开,手臂一扯就把人拉进本身的怀里。
“呲~啊~!”遥儿满足地放下碗擦擦嘴,一昂首发明父王、爹爹和哥哥都在看他。遥儿先冲韶儿眨眨眼,然后对着顾兴戟和屈羽说,“父王,你在跟爹爹做羞羞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