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的打算是趁夜间叛军防务松弛的时候将火油倒入水中,然后燃烧焚毁船埠和船埠里停靠的船舶,但是,为何都已经半夜了,船埠另有人在活动,隔了这么远还模糊听到船工们干力量活时候喊得号子。
“这个……我们不是在比试么,元帅为啥要给俺记过?”男人挠挠脑袋。
战略很快定下来,未免打草惊蛇,屈羽只挑了三千人入夜解缆绕过辽东王的防地,潜到海边。都是精干的男人,行军速率很快,半夜时分三千人就在三里外的山坡上暗藏下来。
至于如何措置……这恐怕只要他们的元帅和将军俩人本身晓得了!一番家教以后,顾兴戟抱紧怀中的人,“下次再敢私行行动,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屈羽随船出海没多久,顾兴戟就接到跑得气喘吁吁的标兵的回报,当下气得拍碎了桌案。“我就晓得,我就晓得,他就必定不会安循分分地照我的号令履行!”
“没事!估摸着是被两个小家伙玩弄了!”本来只要韶儿本身的时候能玩弄的人有限,现在加一个黑芝麻馅的小包子……呵呵……
“我去吧!”屈羽主动请命,“皇上封了我这个辽东王来助战,我却寸功未建的归去,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么!”
屈羽在海上飘了三天,在偷食的时候趁便将船上大抵的环境摸了个差未几。在他上船后的第七天夜里,他又跟着船回到了船埠。看着无缺无损的船埠,屈羽压下心底的迷惑,摸了帆海图再次悄悄潜到他与大部分开处所,公然找到了大部留给他的暗号。
“我也去!”屈羽盘算主张此次任务要去了。
这厢辽东王世子忙着转移家财,辽东王亲身带兵阻击平叛军。顾兴戟接连几天没有攻陷来,司徒先生发明了不对劲,“元帅,部属对这辽东王有些体味,他惜命的很,绝对做不来负隅顽抗这类事儿,八成他是在转移家财,筹办逃脱!”
司徒先生这话提示了顾兴戟,“让细作悄悄混出来,查探查探!”
“此次表示不错,是个百夫长?很好,本帅会跟你的上峰说给你记一大功,好好干,再立一大功就让你做千夫长!”顾兴戟拍拍男人的肩膀,“去吧!”说完也不管男人有甚么反应,牵着小媳妇的手进帐子里用饭去了。
不说副将军这里如何藏起来等元帅的号令,只说屈羽悄悄潜到海边,察看了一阵便下到水中,然后借着夜色的保护从船锚处爬上船舷,躲入船舱中,等候机会去盗取帆海图。
男人还没深思过来元帅说的是甚么意义,俩娃娃手牵手来找爹爹用饭了。韶儿皱眉看着站在帐子门口像小山一样的男人,“白痴,元帅都给你记过了,你还杵在这里做甚么?”
屈羽顺着暗号找到了留下了的小队。小队长见了将军返来,立即将元帅的号令说了。屈羽听到顾兴戟的号令,心底一暖,“事不宜迟,彻夜就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