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刚龇着牙笑了笑,“别人不清楚你小子那点花肠子,我还不清楚?当年我如果动手慢,黄姐姐还不给你拐跑了?好几次偷看我和黄姐姐偷欢,裤裆撑烂了吧?没取出来捋捋?哈。”
“有人为干啥都行,陈哥,我们今后跟着你混。”一个混子顺水推舟的笑道。
“我可告你李三菊,把你店里拾掇洁净点,敢跑出门外头拉客别怪我不客气,另有你们几个小子,谁泄了半点风声,老子让你们十足进局子吃公家饭,不走正道混甚么混?”
那知李三菊觉得斯文人面子薄拉不下脸,就叫来个有点姿色的土记往他身上蹭,哪知展明华垂垂发明不仇家,借着上卫生间的空档就想洗把脸复苏复苏,成果给好个土记堵在内里了。
“能吃能睡的就干不了活儿了?就筹办偷鸡摸狗吗?乡里顿时要清算社会次序,你们就是被清理的头一批目标,不想他妈的出来蹲班房,明天就找陈正刚报名修河堤去。”
“光出医疗费就没事了?啊?人家展明华大小不说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副乡长呀。”
王得利干笑道:“嘿,有是有,可我使唤不动呀”内心说,你大助理不说话,谁听我的?
“那、那凌助理的意义是……。”李三菊心下暗恨,此次又算栽跟头了。
“别介,别介,凌助理,有话好说嘛,我、我出医疗费就是了。”
凌寒是弊了一肚子火,瞪着李三菊道:“你如果想关门大吉,我这就给派出所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