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是他府上的,他也是自作孽。”君离玹对此到是很不屑。
莫清歌笑了笑,“作客人也不欢迎?”
君离渊和君离澈的设法与君离玹差未几,三人也无需多言,只等看老五自取灭亡。就算最后君承晰有幸逃过一劫,事情也不过是回到原点,想双方面的威胁到他们三人的职位,尚不成能。
在归去的路上,凌麒央道:“看来我猜的没错。而五皇子看起来也并不晓得本身被下了蛊。”
“我们既然已经有了目标,那只需暗中看紧他就好。只要多加防备,也不怕他翻出甚么花腔。”君离玹倒感觉事情好办很多,只要阿谁蛊师只紧着君承晰祸害,他就不想多管。
老板摆摆手,“既然出去了,就别再返来了。”
不过说到这位恭廉侯世子罗鼎昇,君离玹和君离渊都不由皱了下眉。倒不是他们与之有过节,而是恭廉侯府是四皇子以故母妃的母家,罗鼎昇恰是四皇子的表哥。这些年君承衍固然由皇贵妃扶养,但也从未断了与恭廉侯的联络。恭廉侯也借着四皇子,凑趣上了老五和皇贵妃。
老五磨磨蹭蹭地待到晚膳后,才告别分开。世人也想不出他的目标。
“那日去娴雅阁请琴伶的是恭廉侯府上,说是世子次日要宴请老友,请去扫兴。但当时定下的琴伶夜里俄然发热,娴雅阁又不想获咎恭廉侯世子,只得让莫清歌前去顶替。”君离澈娓娓地说道。
君离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公文,似是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道:“对了,三哥今天下朝时让我问问,莫清歌的手甚么时候能好全?”
凌麒央将眼睛从药方上移开,笑道:“实在已经无碍,只是要再养半个月,每日以药油泡手,如许今后天冷阴天,骨头才不会疼。”
君离渊皱着眉,放在桌上的手握紧了些。他向来没把恭廉侯府当回事,没想到竟然惹到他头上来了。
“五皇子如何倒是无所谓,只是怕那位蛊师借此肇事,陷你入险。”前次是君离渊,谁晓得下一次会不会是君离玹?
“是。”侍从领命,退了出去。
凌麒央没问他是否对皇位有兴趣,这个答案实在对他来讲没甚么意义,不管君离玹的挑选是甚么,他都会帮他。
凌麒央在药房里磨药粉,筹办再做一些防蛊的药球。他新研制出来的方剂固然与之前的药球药力相称,但因为是随身带的,以是药量上有所考虑。又加了几味调和味道的花草汁液,最后制成香囊便利照顾。
次日,君离渊便亲身带着莫清歌回了娴雅阁。莫清歌上楼清算行李,君离渊则找到老板,给莫清歌赎了身。
这点凌麒央可不敢居功,笑道:“是王爷严肃治下的成果。”
肯定卖身契无误后,君离渊将它交给莫清歌,没再过问。